“嗯。”方鉴颤声应了，她先挑起的事，自然得自己去灭了云衢的火。

云衢自然不会让她这么容易猜到，她玩着方鉴柔的，指尖不时地从间过，上前端的，方鉴得越发厉害，但每每忍不住要摆着主动去寻云衢的手时，就会被一掌拍上去。越是疼，便得越。

“那大人不气了？”方鉴闻言一喜。

方鉴不作声，站起来解了腰带褪了衣，她的动作很慢，一地，慢慢地让衣料落，每个动作都无比勾人。但云衢不为所动。直到方鉴站到她面前，她用戒尺轻拍她的侧腰，继续命令：“去榻上等我。”

云衢笑了两声，暧昧地用戒尺了方鉴的腰，扬了扬下：“脱吧。”

“急什么，明天休沐呢，慢慢来。”云衢的手摸上方鉴的，抚摸，她仍穿着宽袍大袖的居家常服，衣料柔但散落在方鉴上只让她觉得。她抖了抖，被云衢一掌拍在上：“别动。”

方鉴照办。云衢则去寻摸了什么东西，又洗净了双手。回到榻前，方鉴已跪在榻上等她。她敲了敲床榻：“趴好。”

“得太多了，不如堵上吧……”有什么伴着云衢的话被推

云衢用指尖浅浅地勾着间细，叹：“喜我这么对你？看这的……”

方鉴蹭了蹭云衢的，陪笑：“大人~难大人不是打算这几日便要上这折吗？”

方鉴从腰后一戒尺到云衢手里：“大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方鉴说：“……臣请全面推行考绩法！”

方鉴咽了咽因着张而分的唾，依着她的要求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自己，肩和腰沉下去，撅起了。云衢将被褥迭在一起到了她的腹之下。方鉴心惴惴，若是不垫着，约摸是到她跪不住就结束了，但……怕不是要被折腾一整夜。她有些慌，但却诚实地有了反应，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云衢轻轻地掐住了方鉴的下颚，抬起她的颅，与她对视，：“阿鉴，你真的很聪明。”

云衢挑眉：“怎么罚？”

云衢惊诧地看向了立在堂中的方鉴，满堂朝臣一半看向方鉴，另有一半看向了云衢。方鉴不敢抬看她，半躬着，面圣的礼仪一丝不苟。

方鉴了夜方才姗姗来迟，特意回房沐了浴换了衣裳才来，乖巧地倚到云衢脚边，轻声问：“大人还在生我气吗？”

方鉴只能忍着意，稳住了形，她看不见云衢，只能据云衢双手抚过的地方去猜测云衢的姿态。她是坐在榻边？还是在自己背后？她会整个人从背后压上来吗？

云衢的手猝不及防地摸上她的间，重重地了一把，只一下就四溢。方鉴听到云衢的笑，羞得整个人都透粉。

方鉴在她掌间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语暗示：“那大人罚我吧……”

云衢用戒尺一端挑起方鉴的下，轻笑着问：“任我责罚？嗯？”

云衢哼了一声，：“不敢，方大人好算计。”她想了一天大致也知方鉴想什么，她得了楚州的功绩，已是拿了最大的好，后续的新政便捞不到什么了，她若想再一步便得寻摸旁的功绩。卫杞把云衢提到吏尚书的位置便是为了考绩法，云衢一直在准备的也是考绩法。而方鉴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帮她们破，也走了本该落在云衢上的炮火。不得不说，方鉴有些过分聪明了。

方鉴羞红了脸，不答话。

听方鉴讲话。但越听越惊讶，越听越是生怒。

“这是两回事。”云衢冷笑，不知天地厚的小崽，自己还背着幸的骂名也还要主动来挨骂，一都不乖巧。

行，有本事晚上别回来。云衢暗自磨牙。

那戒尺早年的时候云衢用来督促方鉴读书，不知打过多少次手心，后来方鉴息了，戒尺便搁置在了书房再也没用过。现下却叫方鉴翻了来。

云衢掂了掂戒尺，轻轻敲在自己掌间，发沉闷的声响，方鉴的手不由地颤了颤，早年的记忆全都浮在前，又叫她压回下去。

云衢早早地下了值回家，自顾自用了饭，倚在卧房外间的榻上翻书，她还有气，等着方鉴回来给她解释。

散了朝，云衢第一时间去寻方鉴，方鉴跑得倒快，只叫云衢看见一个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