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讲。”

“那没准啊。”十三雁翻了他一，“牡丹亭你听过没？那缺心的妹梦里梦见一小伙儿，白天想晚上想的还把自己给想死了呢。小米肯定对你有好，女人看女人最准了，你离她远没错的。”

“这话怎么说？”

十三雁愣了一下，那拿他开涮的兴致很快落了下去，顿了顿两手捧住脸，很是意兴阑珊：“在他面前我哪会说这话啊，为了向他那去见克思的女朋友靠拢，装淑女装优雅装的我自己都吐了。岳峰，还是跟你一块儿好，什么话都敢讲。”

“那当然，我是谁啊，我是家有三娃外有三私生的主。”

岳峰半晌没说话，顿了顿一字一顿，字字都是从齿中迸来的：“沈家雁！你他妈是女人吗？”

“赶给我找卖家！”岳峰咬牙切齿，“这事你忘脑后去了吧，扯七扯八的，正事没见你上心！”

十三雁煞有介事地：“果然，不哪个男人，攻击他的命，他就急了。”

十三雁扑哧笑了来：“跟你闹着玩呢，当真啦。小米是古城土生土长的姑娘，中毕业之后就不念书了，一直在这里帮工，连远门都没过，单纯的很，跟你撩拨的那些狐狸不一样。”

岳峰大如斗：“我几时说我要撩拨你们家小米了？”

瞅着小米走远了，岳峰斜着睛看十三雁：“雁，过了啊，我现在对女人一兴趣都没有，你能别扯这些有的没的吗？”

“你不这行，不知里的。”十三雁一边翻一边讲，“都说云南产玉，其实上好的玉都是缅甸带过来的，尤其你要的老坑玻璃，最好，只能从那带。走正规渠来的都天价，买不起，所以不少人从我这里买暗货，说白了，都是不要命的从那偷带来的。我认识的是买家，卖家是搭给签的线，但是偷带这事，一次两次就算了，谁还长久这行？风险大啊，怕被边防军查不说，万一让起黑心的人给灭了呢？你上次在我这看到老坑，是两年前还三年前？这么久了，人家指不定还不这个呢，不过这样的人，一般边都留一两块压箱底的好货，真找着了准没错的。喂，老四吗？”

“什么法？”

————————————————————

接着叹息：“你还记得我闺名呢，一个世纪没人叫过了。”

岳峰大呼冤枉：“我才跟她说了几句话？她就能惦记上我了？”

十三雁白了他一：“知知，大事，叨叨八遍了。”

十三雁笑眯眯在厨房里的桌旁坐下来：“怎么就一兴趣都没了呢？痿了？不举了？”

“不怕你撩拨，就怕她惦记上你啊。”十三雁振振有词，“小米那级数，哪能跟你比啊。”

岳峰冷笑：“你可着劲说吧，就在我面前撒泼耍氓吧，这话你当叶连成的面讲讲看？”

见电话

岳峰白她一：“让我离她远，只有一个法。”

岳峰压不理睬她，十三雁笑嘻嘻的，拉着岳峰坐下：“怎么啦，真急啦，我不早跟你说了吗，我这张嘴刻毒的，你跟我较什么真啊，咱岳峰怎么能不举呢，你是一辈用不着伟哥的主儿……”

一边说一边掏手机来翻电话簿：“不过峰，未必能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