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张妈妈撵来扯着二求：“姑娘只饶她这一回！她这人嘴上从来不带把门的！姑娘就看在我的面上饶了她这回吧！”

二：“有活还瞎跑？那是活不多吧？”

二推开她骂：“我还没来问你呢！你倒来跟我求情？刚才那话没你的份？我不罚你就是，你有什么脸过来再要我的情？你家姑娘的脸在你这里不值钱，在我这里可值钱！！”说罢一脚踢开她就往外走。

张妈妈是似乎是二的妈，杜梅来了后见这个妈妈除了拿小主意，对她也算尽心尽力，所以就算她偶尔她得让她烦也就算了。另一个胡妈妈是前两天才来的，跟着来的还有两个使丫，二知这是吴冯氏渐渐往她屋里放人，要她学着跟丫婆们打。

张妈妈打定主意，放开二：“姑娘且消消气，等我去替姑娘气！说着转往外去了。

婆应都不敢应，快步向外走。

二盯着她，慢慢：“我用不动你，不用就是。”转脸回屋了。

二冷笑：“玩笑话？我倒不知什么时候能拿你家姑娘当玩笑话讲了？”她盯着张妈妈，说：“你去不去？你不去，日后也不必呆在我的屋里了！”见她还不动，二仰脸一笑，“我既然用不动你，不用就是了！”转脸对胡妈妈说，“胡妈，你去！”

张妈妈过来笑着推二回屋：“姑娘先回屋吧，我把这里扫扫。”

二年纪小挣不过她，又不肯小孩那样撒泼耍赖的举动，只是望着张妈妈冷笑，不说也不动。

张妈妈自持从小照顾二，颇有几分面，哪知这姑娘突然间就发了火。她见二要走，怕她去找吴冯氏告状，连忙上前抱住她：“姑娘别急！我去！我去！”

二不理她，只看着自己院中的张妈妈和胡妈妈，：“两位妈妈好清闲，好自在。”

那被在外的婆见张妈妈来不说放了她，竟是真要把她往庄上送，立刻挣扎胡叫起来，什么姑娘年纪小不懂事，胡说的让把人往庄

张妈妈僵了下笑：“姑娘这是什么？那不过是玩笑话？”

张妈妈跺脚：“姑娘这是什么？我去！”说着喊着两个小丫跑去捉了那个婆回来拧到二跟前，张妈妈跟二说：“姑娘只说怎么罚她吧？打多少板？我来！”

几个聚在一起的婆冷笑。

二甩开她的手盯着她：“张妈！别的我不多说，你去把那人捆了送庄上去！旁的人问起只说是我说的！”

二这句话一说，两位妈妈都站了起来，那婆也不笑了，抹抹嘴上的瓜壳：“我那边还有活呢，先走了。”说完就要溜。

张妈妈却越来越害怕了。之前听说自家姑娘帮着大姑娘事时说打人就打人，还心喜姑娘长大了。可现在看起来姑娘长大了倒是也不再听她的话了，见二让她拖住也不挣动只是望着她笑，笑得她心里不安。再想想那老婆不过跟她有些面情，她才为她求那么一两句，要为这让得罪姑娘可不值得。

那些婆原来都说的闹，地上的瓜都扔了一地，见她突然来还笑，那个最长的婆居然亲的过来：“姑娘醒了？还以为姑娘睡着呢。外面晒，姑娘还是回屋歇着吧，我让人给姑娘端碗凉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