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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不明白,不喜欢,但是(2/4)

“不能喝吗?”一永反问。

这时门打开,光砚脑袋探来:“啊!你怎么喝那个?”

光砚应:“没事,我再刷。”

“但是我有想喝了,你陪我。”光砚拍拍他背示意他让位置,自己单边膝盖跪到床上去,要去够对面床柜上的那瓶酒。一永伸手替他拿来,一翻,两人几乎鼻尖到鼻尖,光砚还叠在他上,一下站起来了,弹开,拎着酒瓶往书桌走,一永还在后床上朝他说话,似乎不为所动:“那你牙岂不是白刷了。”

“我是说!是我给你看不是我给你看……啊啊,算了!”反正看着还是很健康呢。光砚想。但他其实还有不情不愿的,上了床从一永那边扯过来一床单给自己盖住,一永很自觉地凑过来,脑袋靠着他胳膊,向他展开书页:“你也看吗?”

一永随便应了一声,从箱里随手一本用胳膊夹着,开始像清晨公园里的伯伯一样闲信步,打量着这个他熟悉的房间:窗帘换了,床品也换了,床和书架都快被书压塌了,书桌底下新增来一个小冰箱,桌上他们的合照倒是一直在,三个人不知在笑什么,隔着两年时间,他也忘了,看着的时候总觉得像是被人指着鼻不明不白地笑着,说不上来什么受。他蹲下去开光砚的小冰箱,里几瓶苏打和果,手再往后一探,里果然藏着酒的,他拿来一看,度数还不低,且一看就很难喝。这曹光砚,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喝酒?他想。但是也正常,毕竟曹爸爸开着酒吧,他稍微耳濡目染一也很合理。这样想着,却不知为何地有心烦,像是被瞒着什么,不愉快。他原本想喝果的,可不知怎么的就拿了起开了一瓶酒,咕嘟嘟下去小半,果然难喝,再喝不下去,被他提着搁在床柜上,他自己带着漫画钻被窝去。

“随便啦,现在没有很想喝了。”张一个酒嗝。

“没事啊,里面没蚤就行。”一永接过,行云地脱了上衣踢开换上这旧行,果然纯棉耐穿耐洗,两年不穿袖都磨得浅了,但变得更,他一面扣扣,一面很久违地有一些细腻的想法冒来,他想到曹光砚这个人,他柔了好多,最常的事就是像现在这样,规规矩矩地坐在他一旁用一麻到他浑竖起来的神长久地望着他。一永也变了,转为一柔韧,如今他寒很懒,不会动不动随便竖,但对于光砚那样的神要培养坦然,还是任重远。

心浮气躁地取来两个杯和冰块,忽地意识到先前好像连谢谢都忘了说。算了,他倒冰块,多一和果,酒则少一,容易醉而且尝着气味不好,斟酌着斟酌着,冰块嘶嘶地发碎裂的声音,楼下父亲的天酒吧的音乐隐约传过来,床上的一永却不再和他说话了。他害怕这沉默,会使他回想起对方久居病榻时的情形,或是更早前那一瞬间他静静地躺在血泊中的模样,因此光砚永久地养成一个一永都不知的习惯,就是一见他面时都要先探探他脉搏,望闻问切,那时只得贯彻前两项,现在好了,他是醒了,免去一切麻烦,但心中却奇地空下来,如一间久无人住的旧屋。

光砚像是没有察觉其中呛味:“这样直接喝很难喝啊。兑一下?”

光砚小小地“哦”了一声,对他的玩笑话不再有什么特别反应,起开门:“那我先去刷牙哦,会渴的话你就自己拿喝。”

光砚走到床边,其中一杯放在靠近一永那边,里着一,那样他喝会很方便。他捧着手里那杯小啜一,觉得果不够多不够甜,勉喝下去,琢磨着开场白,但他想,单纯的关怀的话语一旦经过修饰就要变味了,他不想那样,索直问:“我给你看一下吧?”

“看什么?”一永放下漫画书翻过来打量他,笑了一下:“我看了,你没变,还是一脸书呆样。”

“前两天刚洗过,应该没事吧?”

光砚想说我看,很想捧场,刚扫过去第一他就看见两个相互叠着的男,一片白的……他不是一次看,知内容不得了,但未曾想过同一永一起看又是什么情形,两个人一不避嫌地分享同一页与自己偷摸着看一整本的觉是全然不同的。冲击力太大,是以数倍增加的,一下撞得他,不由得撇开往其他地方看。一永像是仍津津有味的,背对着他面不改看着,他却想,一样是,他并不少见的,怎么借一永之手展现在他面前就这样不一般?那么奇怪、那么不对劲,是喝下去的酒起了效用吗?叫他心里有,好像被一的手指摁下去,一摁一个印。非常久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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