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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日天降暴雨,chu门不便,陶mei心在家都待烦了。好不容易雨停,一直在城里生活的陶mei心没亲yan见过农田,突发奇想要去看聂小山zhong地。
她本来以为现在都是机械化农业,聂小山应该cao2纵着机qi下田耕耘,没想到聂小山拿着农ju就走进被雨水搞得泥泞不堪的田里开始劳作。
附近几块田都看上去光秃秃的,没见着粮食倒全是水坑。明明之前一段时间,替陶mei心改造完家里后,聂小山就每天早chu晚归,吴婶都说他chu来zhong地了。
聂小山给陶mei心带了个折叠凳,让她坐在树荫下,自己则是喝了几口水又回去干活了。他速度很快地chu1理完一块田,准备转战下一chu1。
看到聂小山小tuichu1全是泥,陶mei心忍不住问chu心中疑惑:“你这zhong的什么?怎么什么也见着?”
“玉米,刚撒的zhong。”
“没有机qi帮忙吗?”
“通沟没机qi。”
“非得今天干嘛?这地也太难走了。”
“那水会把zhong子泡烂,后天还有雨。”
“你家有几块田啊?”
“一块,其他三块是我家卖给村长的。”
“你还帮他家zhong?”
“他家没人zhong,我又承包的。”
zhong地和自己想的一点也不一样,天还这么闷热。陶mei心不耐烦地准备回去歇着,结果没走chu几步,就因为田埂上的坑洼崴了脚。
陶mei心是让聂小山背回来的。
她的发丝散落在聂小山的耳边,随着走路的颠簸,似有似无地扫过他的后颈,让他gan觉yangyang的。但他一手小心翼翼地托着陶mei心,一手帮她提着高跟鞋,没有手再去抓挠,后背还挤压着两团柔ruan,让他耳gen都红透了。
陶mei心注意到了,觉得有趣,故意对着他耳朵说话:“重不重啊?”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让聂小山打了个激灵,他低声回:“不重”
虽然陶mei心不瘦也不矮,但聂小山背着她显得异常轻松,走起来非常稳健。
“你自己剃的tou?”
“嗯。”
“丑死了。”
聂小山因为天热方便才剃了个寸tou,他脑袋比较圆,显得整个人木愣愣的。陶mei心拿手摸上去,觉得短而ying的发茬摸起来手gan还不错,于是一路都摸着他脑袋。
聂小山被她摸得toupi一阵酥麻,但不敢多想,脚步加快些回了家。
到家后,聂小山把陶mei心放到了炕上,去院子里快速冲洗了自己shen上的泥,打了一盆水进屋。
他拿浸过井水的mao巾敷在陶mei心崴伤的红zhongchu1,虽然是盛夏,陶mei心还是因为井水太凉下意识地往后躲,被聂小山一把抓住脚踝拉了回来,搁在了自己tui上。
冷敷完后把脚ca净,聂小山拿了一瓶药油倒在手里,给伤chu1抹药油。陶mei心平时没少指使聂小山干这干那的,被伺候惯了,除了一开始有些疼她还哼唧了两声外,后面越rou越舒服,整个脚都被搓热了,她靠在墙上都快睡着了。
直到她gan觉聂小山手上动作越来越慢,漫不经心地睁开yan,发现聂小山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脚chu神。
聂小山的手掌很大,毫不费力地托着手中这只显得异常小巧的脚,因长期干农活他的手又黑又cu糙,更衬得陶mei心的脚pi肤白皙细腻。他刚rou着rou着tou上起了一层薄汗,脸也有些红。
陶mei心突然起了促狭的心思,抬起另一只脚在聂小山的kua下碾了两下。
聂小山正对陶mei心坐在小板凳上,双tui岔开,tui上还搭着她的一只伤脚,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受了这两下。他脸上黝黑的pi肤瞬间涨红,shen下慢慢支起了小帐篷。
陶mei心奇dao:“你不是yang痿吗?”
在聂小山支支吾吾的解释中,陶mei心了解到医生的结论应该是无法生育,结果村里不知dao怎么就传成了“yang痿”,聂小山也没有去辩解。
“真不是yang痿?该不会是我用脚才能让你ying的变态吧?”陶mei心故意调侃dao。
“没、没有……我……唔!”聂小山慌张得想解释反而变得有些结ba,陶mei心突然加重力dao踩了一脚,他忍不住发chu一声闷哼。
陶mei心用脚趾灵活地掀起碍事的ku衩,小小山从ku衩边缘探chu了tou,陶mei心亲热地和它打了个“招呼”。时而轻rou地用掌心在前端mo挲,时而伸进去来回mo挲整个柱shen。她抬tou看着聂小山迷离失焦的yan神,gan受到他握着自己伤脚脚踝的手不自觉的越来越用力,陶mei心浅笑了一声,用脚趾在mayanchu1重重一碾,白se的浊ye就pen溅chu来。
“存货真不少哈!”陶mei心慢慢收回脚,佯装抱怨dao:“把我的脚又弄脏了,再打盆水来。”
这句话让已然呆滞的聂小山如梦方醒,“唰”得站起shen,带倒凳子也没有察觉,脚步踉跄着chu了屋。
陶mei心终于忍不住后仰倒在炕上大笑chu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