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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行不行？”

聂小山惊得手里抓的牌都掉了。

接下来，聂小山的牌速度奇快，几乎是抓到什么什么，完全没有思考。陶心也跟着他牌迅速，另外两人为了赢钱忙着看自己的牌，顾不上他们这边，陶心就更加肆无忌惮。

“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教学了几盘过后，聂小山牌一直特别慢，一张牌每次都要思考半天，要不是一直在赢他的钱另外两个人都不想打了，聂小山牌的空闲他们脆在一旁唠嗑。

最终，聂老四被了个刑事拘留，一时半会儿不会放来了。

桌上盖着桌布长长地垂落下来，刚好遮挡了陶心的所有小动作。她捡了牌没有立刻起，借着另外两个牌友唠嗑的声音遮掩，把聂小山的仔拉链拉开，隔着内了下那包鼓起，聂小山双下意识并拢，差夹到她的。

看到他坐立难安，忍耐得双手攥拳，甚至有几次都忍不住发闷哼，陶心就音量帮他遮掩过去。

陶心狡黠一笑，满意地和聂小山并肩回家了。

“之前发现他去嫖娼要不是爹拦着我早打断他了……家门不幸啊……”派所里村长向聂小山和陶心歉，自责不已，说是自己失职对聂老四疏于教，这次他非跟着自己去县里竟然就是为了嫖娼的，因为被他爹拦着最后只是教育一通关在家几天，谁知刚解禁没几天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这天陶心到了打牌的人家里却发现有个人没来，三缺一，她就提议喊聂小山过来打。

旁边两人唠嗑唠得太投，压没看见聂小山的脸涨得黑红黑红的。

虽然后来，她再也没有来打过牌。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外人在的原因，聂小山甚至比上次还要快得被她踩了，陶心这才满意地收回脚。

这次的闲言碎语甚至传到了聂小山的耳朵里，陶心本来以为聂小山会不让她门打牌了，谁知他只是在她门的时候跟在了后，给她买了张手机卡让她打完牌再喊自己来接。其他人也会私下笑他“傻”，陶心觉得烦让他不要来他却不肯听，只是跟的远了些，陶心不告诉他什么时候结束他就差不多的时候在门等着当门神。

“着走路的滋味怎样？”

聂小山本不会玩麻将，他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但也不敢再违抗陶心，只得老老实实地坐下来学习。

她今天穿了一红的连衣裙，下穿了长筒丝袜，她先是用脚尖似碰非碰地撩拨着聂小山的下，再灵活地把脚从拉链开伸到宽松的仔里面，用脚掌时轻时重地踩。聂小山一只手伸下去捉住她作的脚，她就再换另一只过去。

陶心看聂小山全神贯注的盯着牌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脱掉自己一脚蹬的鞋，一只脚伸过去踩在了聂小山的。

回去的路上，太已落山。

陶心赶忙说：“掉我这儿了，我来捡！”随后一钻了桌下面。

陶心又拿手指挑逗了一番，看到那包东西越鼓越大直到拉不上拉链，才从桌底下钻来，把牌递给了聂小山，正儿八经：“我可没偷看啊！”

趁那两人不注意，陶心凑到聂小山的边，手伸下去帮他拉上了拉链。

来。聂老四平时对她非打即骂，她本已经麻木，可今天给陶心倒的时候，她却说了声“谢谢”，她不知怎的就突然有了勇气去喊人。她嫁给聂老四八年了，自然看他打的什么坏主意。

“……”聂小山木讷地摇。

了这事，整个村都传遍了，不少人暗自窃喜聂老四被关，聂老四平时在外面欺男霸女惯了，以前的人都想着这事不光彩便赔钱私了，他又仗着有村长的后台，越发嚣张。然而陶心虽算是为民除害，却也有不少说她的闲话，甚至传她是狐狸专门勾引男人云云。

因为“三心二意”的原因她也输了不少，加上聂小山输的，另外两人也赚得盆满钵满，很快地同意散了。

“……”聂小山低的快和地面平齐了，还好仔的颜且厚，表面看不什么，趁着夜也可以遮掩几分。

“我的清一七对被打掉了呀！”

“哎呀！这牌真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