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背弃。”
“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绝不欺瞒;一心不疑,永不背弃。”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郁小小跟着路海一步步念完,感觉汗都爬上背脊,她见路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笑着把酒杯递给他,郁小小颤巍巍接过来,闭着眼咬牙喝下一口。
高度白酒,辛辣刺激,还带着一股腥味,郁小小很想吐出来,但睁开眼一看路海幽幽看着她,咬牙咽了下去。
路海这才笑起来。
他端起残酒,对立的两面都有酒液挂杯。郁小小避开他喝的地方饮下去的。
“礼成!”随着杯子摔下去的清脆响声,郁小小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脆成了八瓣。
路海却一把把他转过来,握住她的手,饱含感情地喊了声:“顾弟!”
郁小小差点要跟着喊声路哥,话到嘴边,她一下顿住。狐疑看他,“你是不是占我便宜?你几月生的?”
“我八月生的。”路海笑起来,满是爽朗,好像刚刚的阴郁都是错觉。
“我十月的。”郁小小嘟囔道,“你几几年?”
他俩居然是一年生的。
路海眼见得更高兴了,他握着她的手喊顾弟。
郁小小憋出一句路哥。
“以后路哥罩着你!”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膀,郁小小总觉得不得劲儿。
就这?他就这么着让她叫哥了?
郁小小顿住脚,“不行,路海,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路海回过头,“怎么了?”
“我们之间,应该以能力分长幼,而不是以年龄分大小。”郁小小很严肃,“我觉得你该叫我哥。”
路海抱臂,挑眉坏笑,“叫了就不能改了。”
郁小小卡住他的脖子,“叫哥,快!”
路海被他掐得脸都红了都不改。
郁小小郁闷地在前面走,只觉得倒霉,出来一趟就多了个哥。她死活不肯叫路海路哥,只叫路海,路海逼他改口已经占了大便宜,也不在乎这一点儿。
“你打算啥时候回家?”郁小小叼着一根棒棒糖。
“怎么,你赶我走?”路海学着他翘起腿。
“我家我都回不去,”郁小小摆手,“你要是想在天津,就在酒店住着吧。我白天找你玩。”
路海应了声。
两个人就这么晃荡着腿,云朗风清,只觉得万分惬意。
“顾焰,”路海忽然叫了声。
“嗯?”郁小小看过去。
“我本来这次想着,找不着你就算了。”他偏头看过来,“一天找不着你,我就回北京去。”
郁小小顿住,所以我今天其实不宜出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