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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tou他们那一辈没一个人承认这个女人,都只叫「阿姨」,我们孙子辈就跟着父母,叫她「姨婆」。
当时我爷爷已经七十九岁,而这个三姨太还不到五十岁,还算得上风韵犹存。
讲到这个妖孽似的三姨太,从小受日式教育长大而温婉嫻静的nainai竟然罕见的生气拍了桌!
这个三姨太真的不夸张,爷爷自从娶了她,整个人都变了,她要什么有什么,帮她在江西老家的市区买了三tao别墅还不够,跟前夫生的女儿要开工厂一样要求爷爷负责chu钱。
nainai气愤的说自己二十岁嫁给爷爷的时候,爷爷已经四十岁,为了这个家cao2坏了shen子也cao2碎了心,从来没享过福,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都被这女人给败光。
这女人到好,一来就什么都有,想到就来气,三姨太好高明的手段,骗得爷爷团团转,连四叔的婚事也被搞得一波三折。
大nainai也是气愤,爷爷每年都会回大陆老家探亲,一定带着三姨太一起,也一定会到大nainai的坟tou亲手洒扫。
而三姨太绝对是跟着去的,爷爷拿着香祭拜,三姨太也拿着香却在炫耀显摆,嘴里碎念说着自己什么都有,讥讽大nainai没福气。
直到爷爷过世了,三姨太一心一意只想着爷爷的遗產,大喇喇地对我老tou四兄弟要求遗產全归她。
说是自己「帮」我老tou四兄弟照顾了爷爷十五年,现在老了,四兄弟都不是亲生的肯定没人要为她送终,所以这些遗產她拿走心安理得。
我老tou他们四兄弟也就丑话说在前,跟三姨太白纸黑字约法三章,从此她与我李家半点关係都没有,生死不相见,也不准她进我李家祖坟。
三姨太倒也乾脆的签名画押,爷爷最后留在银行的几十万现金就全归了她。
我老妈说过,爷爷是高级军官转高级文官退休,娶三姨太时至少有数百万存款,十五年来被这三姨太吃乾抹净。
送走了三姨太,我们家终于回归平凡,不再为了一个外来的女人闹得天翻地覆。
再来又讲到了我们孙子辈,大nainai跟nainai就在拌嘴论说谁是长孙。
我老tou排行第二,却是第一个生儿子,就是我啦,但我总排行第二,生我之前,还生了个亲姊。
大伯第一胎就生儿子,但总排行第三。
所以nainai说了,先chu生的是长孙,所以是我。
但大nainai不这么认为,说长子生的才是长孙。
其实长孙责任大,我并不在乎。
而且我曾经上网查过,一般来说长孙是指长子生的第一个儿子。
可想而知,nainai老偏心真的很疼我。
一家人总算难得的聚在餐桌上度过了愉快的用餐时间,大nainai与nainai见我吃得多,满心huan喜的得意之情全掛在了脸上。
nainai开始收拾桌面,正想帮忙,nainai却叫我去走走,说有人在等我,在二楼的楼梯口。
「谁呢?」我心里嘀咕着。
反正是吃饱了,不妨听从nainai建议四chu1走走。
走到了二楼楼梯口只见大nainai已坐在那儿。
我好奇地走前问大nainai在zuo什么,大nainai没说话,只是拍着一旁盖着一块shense布料的大竹篮。
竹篮之大,简直可以装个成年女人不是问题,瘦点的男人恐怕也不在话下。
我好奇地打量着大竹篮,忽然布料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扭动着,让我吃了一惊!
大nainai见我吃惊乐呵呵的笑着。
「里面…有东西!?」
「打开不就知dao了。」
大nainai这么说着。
英国俗谚说得好,好奇心杀死一隻猫,我就什么也不顾的一把抓起了大竹篮上的布猛得一掀!
只见一庞然黑影由篮中迅捷ting立,一瞬间我没看清,我定了定神,定睛一瞧,一双没睡饱的yan睛哀怨得瞪着我,那yan还发着青光,我一看背脊就凉了!
「这啥小!」
我惊呼了一声。
那发着青光的yan睛看着我,突然间青光尽散变为褐金se;yan神由起初的哀怨瞬间转变为充满喜悦。
我rou了rouyan睛再仔细端详yan前之wu。
「死狗!」
那庞然大wu闻我一声死狗,咧嘴哈气一脸笑意。
唉呀我一见不得了,「阿仔」ma上就叫chu声了,手也伸过去摸着牠的tou,只见阿仔被我摸得一脸shuang样。
大nainai在一旁乐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