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出声音。绳索已经解开,我已经脱离了母后的身份,而看他的神色,很显然已经将这一切信以为真。
站在刃一身后将他的双眼蒙上,看着刃十一将那二指半粗细的假阳具抵着那缩拢的肛穴口,毫无停顿地直接将那根东西径直插入了半数,看着身前人的神色,没有情感地开始了机械性的抽插。
隐忍。
不愿发出任何淫艳的叫声。
再强大的自制力,都抵不过身体的本能。
就像是轻轻揉一揉那发涨发红的乳头,他就会身子发颤,稍稍抽动一下那根插在马眼里的银簪,胯下就会因为麻木疼痛而不自觉痉挛,连气息都无法维持平均,后穴的粗大进出频繁捣出大股淫液,疼痛和敏感交织之下,只会是一场地狱级的淫靡盛宴。
噗嗤噗嗤的水声,臀肉的收缩,腿根筋脉因为用力而鼓出,被亵玩的乳头上扎着的通乳针抖得厉害,在粗大木具用力插入的时候,终于发出一声失控的低吟。
“呃——”
“喜欢这种感觉吗?……嗯?”
“别、哈啊…哈…呃!不——”
“欠操的骚货。”
“不、不…呃啊啊…哈!哈啊……”
我和小十一的一唱一和,在他耳边回荡,持续的刺激让他近乎崩溃,后穴的刺激猛烈如潮,他痉挛着做出迎合的抬腰动作,却又被强行按进那根粗大的阳具之中,前端的银簪恰到好处地堵住了所有的液体溢出,他连尿都未曾排出过,又怎么能够轻而易举地射出液体来呢?
无妨。
所有的抗拒在最后都会变成欢欣和容纳。
就像在短暂失神中泄露出的呻吟,呼吸短促,喘息低沉,胯间肌肉的抽动由缓慢到剧烈,到最后失控地摇晃着,张着唇瓣发出狼狈的哭喘。
……
哭了吗。
原本垫在身下的木板被撤走,他彻底被吊在空中,双腿膝盖弯被绳索拴得牢固,手臂被捆着背在身后,木板被胳膊和脊背夹得很紧,全靠着膝盖和手臂根支撑着身体,像是孤立无援的悬梁绳索,摇摇晃晃坠在半空。
我垂眸做了个暂停手势让刃十一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微笑着伏在他耳侧低语。
“痒,对不对?”
“想要被肏吗?”
“求我啊。”
不可能给他的。
哪怕求我。
只有被吊着,得不到纾解,饥渴疯了……
才会知道被肏有多么舒服,屈服于欲望,软下膝盖。
我擦干净手,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上,让刃十一抱着我离开了地下室。
我爱他吗?
或许爱。
但更多的是他对于我示爱的举动了无回应的愤怒。
他明知我是何种态度,却从未给过明确的拒绝。
多可笑啊,他甚至连一个“属下配不上公主”的借口都不愿给我。
我必然要将他摧毁,我的狠戾和睚眦必报是多年谋略臣服的结果,不死不休的性格自上一世母后被人下毒离去便越发显露,任何得罪我的,都必将凄惨死去。
而我对他还有些浅薄的爱。
这些浅薄的爱支撑着我不会彻底将他摧毁殆尽,只是沦为欲望的奴隶,在母后面前颜面尽失,渴求着爬向我,想要被操。
他对母后说不出这些肮脏的话语,他只能来找我。
他已经被我弄脏了。
更不配得到母后的爱。
我要让他跪在地上被操得腰肢摇晃,让他在被操的时候清醒地看到自己的徒弟站在门外神色晦暗不明,让他在欲望的高潮中失控泄身,让他时时刻刻都想要含着那根假鸡巴,最后在欲望的欢愉和内心的痛苦折磨中被操得再也不能成为刃一。
只是一个泄欲的玩具罢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