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慎言想起当时在剧场里看见的那个白发老，他神稽的站在舞台上，用一幽默的吻说：“所以，你是要我相信天上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时时刻刻注视着你的所作所为，而这个人还有个特殊的清单，里面有十件你不准的事。如果你违反其中任何一条，那么他有个充满火焰与烟雾，只有痛苦与折磨的地方，专门为你准备。把你扔到那儿让你受罪，让你窒息燃烧，永无休止的尖叫，直到一切的尽。”

这名倒是够响的。

何慎言漂浮在地球上方，他此时寄居的这黑人形躯在收了足足二十四个同族之后已经庞大到了一座城市大小。他艰难地调动内暴躁的力，施放了一个隐形法术。九十年代地球上方的卫星虽然不多，但也不得不防。他可不想留下什么奇怪的未解之谜。

你倒是可以试试对着赶来的警察这么说。

他在记忆里翻阅到这一分时，已经没法抑制住自己脸上的冰冷笑意了，一古怪的幽默让他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场脱秀。那是乔治·卡林的一个小段。

这场特殊的自助餐从夜一直吃到黄昏，持续了一天之久。霍格沃茨的人们依旧酣睡着，而那些被洗脑的人们在影响源被解除后也恢复了正常。

这些前不久还趾气昂的生在此时宛若丧家之犬，祂们的光环依旧闪亮，周还散发着洁白的光芒，可祂们无论是反抗还是逃跑，都无济于事，只是一个接一个的被大的黑手拖何慎言脚下的影之中。

但发现只是第一步，祂们来到后，会将所有人统统洗脑，让他们成为天堂的忠实信徒，终生用信仰为天堂发光发，贡献能量。甚至死后连灵魂都要被收走充当燃料。

何慎言笑了起来，你发现了一个已经有人居住的世界，这算什么发现？照祂们的逻辑，我吃完饭去停车场发现了一辆有主的车开走了，这也算是发现吧？

这是一次冒险之举，但收获颇丰。先不提那个神秘的，让祂们畏惧的白塔。能量生的记忆都被保存在祂们自己的躯之中。他吞噬这些生后，毫不意外的得知祂们的确来自天堂，但不是何慎言映像之中的那个天堂。

这是一个多么讽刺的笑话。

“但是他着你。”

何慎言动了动手指，自己留在地球上的躯正向上飞来，飞到面前，他的灵魂飘了来，再度回到自己的里，顺便还将这黑的天使躯壳也吃掉了。他无视掉内因为吃得太饱已经开始暴动的力，将大脑内繁杂的思绪全清空，开始冥想。

而是‘所有天堂的源，永恒天堂’。

这个行为，被祂们称之为‘发现’。

他必须要将这些力全消化掉，不然后果对法师来说是致命的。你可能只是想施一个小小的法术，例如变一杯，一块面包。但结果却是一团剧烈的火球将方圆百里的人全烤成焦炭。

从祂们的记忆之中得知，永恒天堂在多元宇宙之中名声很大，但并不是什么好名声。祂们通过讯息扰动的方式将天堂的信息扔去，就像是漂瓶。如果有一个没被发现的世界捡起了这个瓶，并使用了当中的法术，那么就会被追踪。这些天使便是前来将这个世界收中的。

对他们来说，这短短一瞬间甚至不够让他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不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

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