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了，再见，同学们。”

“力的多少并不是决定一个法师是否合格的标准，是否冷静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丢掉这份冷静，诸位，哪怕是你正在面对一龙。请充满勇气，冷静地施法，用我教你们的方式狠狠地击败它。”

“这句话的下半句话，是我的老师告诉我的。现在我来告诉你们。”

但，这个东西的确很有意思。

的确是糙而原始。

到旅程终会得到一个结局。他/她可能归隐田园，也可能战死沙场。可能和人共度余生，也可能自己埋研究法，直至死亡来临。”

“还记得我在第一堂课上说过什么吗？力的多少并不是决定一个法师是否合格的标准。”他轻声念着这句话，坐在对面的孩们和他一起齐声念着。

天使们成群结队动时会借助永恒天堂堪称无穷无尽的能量，也不知祂们是洗脑了多少世界才换来这么多。那些能量会被送一个称作‘跨越引擎’的东西之中，在天使们的记忆之中，那东西通常表现为一团庞大而炽的光球。只要输那个世界的坐标，就能达到那个世界。

何慎言再度现在月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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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方法充满了不确定和冒险，靠等待等到世界垒的薄弱现。然后扯一半灵魂与之同化，让自己拥有与世界垒一样的质，随后穿过薄弱，漫游星海，被不知情况的星球。甚至还不知会不会被哪个充满好奇的域外之神一把捞过去。

“不要将离别当成永不再见，也不要将其过分诗意的化。你或许对此不在乎，也或许对此难受许久。但，离别的意义，正是为了再见。”

何慎言一次觉得自己的运气简直是好的没谱。

他们依靠着‘扔漂瓶’这方法，让凡人们使用他们的法术，从而靠留在其中的后门同化生，将其转化为天堂生作为先锋军。在此过程中还能得到来自本世界的坐标，从而直接过去，将那个世界‘发现’。

冷酷、准而效。但不是他需要的，先不提他能不能用那东西。何慎言不认为自己在杀了二十五个天使之后还能大摇大摆走人家的老巢，像个没事人一样礼貌地问：“你好，我知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太礼貌，但我想借用一下你们的跨越引擎，可以吗？”

他转离开讲台，迈过教室的门，一步踏他的传送门，毫不留恋。他的离开如同他的到来一般毫无声息，在世界上只有少数人知。

他的心中的动还未平息，但他不能停下脚步。从那些天使的记忆之中，他已经得到了祂们的破界之法。

虽然那二十五个天使并非是通过使用世界坐标的方式来到这里的。

在看完那数十方法后，何慎言不得不承认最开始那个天使对自己的方法的评价是正确的。

“离别是我们生命之中必受之事。我知你们之中可能有些人对此到非常难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