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笑眯眯地说，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示意何慎言也过去坐下。

“是就对了，你这个蠢货。你怎么敢把自己的灵魂扯一半来同化世界垒行世界穿梭？你是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啊，还骂斯特兰奇循规蹈矩？我看你才是鲁莽的要命！”

同时也是个他非常熟悉的人——他的老师。

看着古一绿的睛，何慎言了。

这些报纸有趣的地方在于，它们上面报的人，何慎言都是认识的，甚至包括脸都分毫不差，但时间都有问题。而且发生的那些事情中，似乎都少了他的参与。

“但我偏不告诉你。”

“...是。”

“求不得。”

“我知。”

一个声音用中文接过他的话茬：“不，是穿越时空的我。”

古一了他的心脏，飞机突然消失了，唯独那两把座椅没有。

古一故意拉下脸，她说：“好久不见，久别重逢，结果你连老师都不肯叫一声了？”

他自言自语。

“...老师。”

步，都能发现新的报纸，那上面的日期越推越前，直到他熟悉的2023年，他就是在那一年下定决心离开的。

“这还差不多。”

何慎言回答，他抬起看着机舱白的天板：“我只是不能忍受下去了，老师。我没法再继续呆在一个都有我世界影却不是我的世界的地方了。似是而非比完全相反更加令人痛苦。”

他们坐在空中，古一说：“你或许有很多疑问，比如我到底死没死，比如我为什么能跨过世界找到你，又比如这飞机是什么...还有那些报纸。我想问问你，你真的想知吗？”

古一一个顽的笑，她哈哈大笑着：“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把什么都告诉你吧？自己去找答案！”

她笑了一会儿才停下来，说了最后一句话：“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等他落座后，古一说：“是不是觉得很疑惑？是不是一肚问号想要解决？”

随后，她就一片片碎裂消失了。从脸开始，她的躯裂成一块又一块的碎片，在空中如同柳絮一边飞舞，最终汇聚到何慎言的手中，形成一块绿的宝石和一张纸条。

“......”

“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我就能放过你了？你要不是运气好，现在就不是我在这儿跟你说话了。”

“这算什么？穿越时空的报纸？”

古一的语气突然化了下来，她拍了拍何慎言的肩膀，轻声说：“我知你想回家想了很久...但这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事情，你当时太冲动了。”

何慎言挑起眉，他转过看见一个穿着黄长袍的光女人。她非常漂亮——并不是那‘我想和你结婚’的漂亮，而是‘靠，她漂亮的像个女神’。

纸条上面写着：去找白塔议会。

何慎言用复杂的神看着她，问：“你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