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一号抓着方向盘，他的疯狂尽数收敛，就好像刚刚那个驾车压过无辜行人的不是他一样：“我们只需要看着事情发生就好，赛斯二号。”

“我们什么也不，赛斯二号。”

“然后呢？赛斯一号？我们要去些什么？”

“你真的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赛斯二号。话说回来，你真的没觉得有些不对吗？”

赛斯一号笑着说：“你觉如何？赛斯二号？从那个虚假的使命中挣脱来觉如何？”

“觉极了！”

“是的，赛斯二号。但问题在于...”脑袋上有的赛斯从怀中拿一把手枪，指着赛斯二号的脑袋开了一枪：“...我们又不是该死的斯库鲁人。”

他冷旁观，看着那些宏伟的洁白建筑倒塌，被火焰付诸一炬，看着那些天使们丽的被焚烧至焦尸，最终变为灰烬。嘴角一丝快意的微笑：“我早就想这么了...”

“你他妈真是说的太对了，赛斯一号。”

“就比如...我们为什么这么恨他？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我们不惜将自己分裂成一百份，上这么久的时间潜他的世界呢？”

他收回了自己的力，面无表情地看着天堂分崩离析，在那些无法被熄灭的火焰中逐渐被燃烧殆尽，似乎他好像真的毫不在乎这对人间的影响一样——才怪。

鲜血飞溅，副驾驶和前挡风玻璃上满是鲜血。赛斯模仿着仔，了枪，还特地关上保险转了转枪。他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发动了车，开上路。

“哈！我就知你会这么说！”

他的思路很简单，既然天堂很难修复，那就不修了。

“哪里不对？”

混是如此妙。

“你看，赛斯二号，脑袋上有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赛斯一号轻浮地笑着，他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已经快要愈合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疯狂，两人一起在车内疯狂地大笑起来。

上有的赛斯回过来，他看着赛斯二号这样说，而赛斯二号的表情挣扎了一瞬间，随后又恢复平静：“因为他毁灭了我们的星球。”

等它没了，用我的力重建一个支放在这儿就行了。

是因为你沉不住气，知吗？”

“当然，毕竟你就是我！”

赛斯二号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说：“要么你现在给个办法，要么我就直接下令杀了史夫·罗杰斯和克林特·顿。然后再让白里那个傻叉钮，全世界陪着咱们一起玩完。死了也得恶心那混一下。”

何慎言正在一件非常疯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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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路上狂飙，将速度提升至最，引擎疯狂的轰鸣，这科技的怪兽发声声咆哮，一起绝尘。在后制造了一场又一场车祸——而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他们在路上行驶了十分钟后，赛斯二号悠悠转醒，他摸了摸自己上的，受着那些须的鼓动，脸上突然挂起一个诡异的微笑：“你说得对，赛斯一号。我们又不是该死的斯库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