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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你陷入了一场反思:自己是不是变得…愈发下liu了些。
倒不是说,你觉得自己原来有多么上liu,只是,曾经的你,在男女之事上,属于较为被动保守的类型。可从前几日开始,不知为何,你的shen心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就说那一日,你在待漏室与袁基对坐闲谈。一开始还算正常,可聊着聊着,你的视线就开始不自觉盯向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地方。盯着盯着,xiong前就越涨越是难受,满脑子只想有一双手能立刻替你解开束缚住双ru的长布,然后,然后……
然后,袁基的手便向你伸来了。他本是忧心,见你神se异样,想探探你额上的温度,衣袖却拂来一阵幽然茶香,这茶香仿佛有形,飘飘然钻进你的心口,钻的你呼xi愈发困难,直接一把握住他的手,an在自己xiong口就rou。
“袁基,解开,替我解开…”
之后,你的意识便朦朦胧胧起来,只隐约记得你们二人越贴越jin,衣带越来越松,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只不断传来袁基的轻声低语:“殿下,再靠近些。”
就这样,你们在待漏室这样一个正经八百的地方zuo了很不正经的事。
好消息是,那日待漏室中只有你们二人。
坏消息是,袁基事后讨要青竹衣带时告诉你:
“殿下那日,说了很多袁某闻所未闻的话呢。”
看着他微微眯起、意味shen长的笑yan,你忽然觉得,这luan世之间果真是太多纷纷扰扰。
但你广陵王是什么人,不谦虚的说,你是个铁人,连哄带威胁地堵上了袁基的嘴后,没过几日,你也就释然了。
某日,袁基邀你去他府上修习制香,你想也没想便欣然前往。
殿外,茂林修竹环绕。殿内,香师以纱遮面,跪坐在东侧,你和袁基二人并坐在西侧。中间展开一段竹叶点缀的透纱屏风,以作隔断。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你刚刚入殿,向香师作揖行礼时,她似乎微不可察地怔了一下,但你没有多在意。
很快,修习便开始了。香师一边调pei,一边向你们言传制法。袁基也显然熟习,全程慢条斯理、一步不落。只有你,一会儿端着秤,一会儿握着杵,叮叮当当,好一个手忙脚luan。
课至一半,你干脆放弃,撑着tou在一旁观mo袁基制香,时不时夸赞两句。
袁基谦虚:“今日学的是炙料、烘焙、研磨这三样环节,相对简单。”
见你在无聊,他便找着间隙和你闲聊。
“殿下近日shen上香气特别,可是用了上次提起的惊jing1香?”
你点点tou。惊jing1香是袁基先前赠你的,你ting爱用,因为它很是方便。只需小小一块,周shen就会萦绕nong1厚香气,衣wu、寝殿、任何所到之chu1都浸染无遗,挥之不去。
只是——
“袁基,你手里在调什么啊,我怎么闻着…tou有些yun…”
一阵熟悉的眩yun又向你袭来。屋外簌簌竹声,明明平日听着清凉,如今落在耳中却无比杂luan。你闭着yanjinjin抓着领口,想an住急促的心tiao,却听袁基的声音从耳边游来:
“殿下乏了吗?稍在ruan垫上休息一下吧。”
他递来一个ruan垫,却不知,你哪里是乏了,简直是躁动难耐。一阵红意从你的yan尾染至耳廓,又从耳廓化向脖颈,隐秘之chu1热liu涌动。但你还是dao了句多谢,勉qiang起shen,将ruan垫置于shen下。
没想到,刚一落座,你就大gan不妙——这饼圆形的ruan垫中心,有一块hua状绣结凸chu,正正好好ding在你tui间一片shi热之chu1。chu2gan如指,ding得你心神漾漾,不知觉间,弯曲向后的小tui叉得更开,私chu1也贴的更jin了一些。
撑在膝前的手微微发抖,你心里luan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明明袁基还在shen边,明明屋中还有香师,明明tui间只是一只寻常ruan垫……怎么会在此时无故生chuyin念?
你长久无言,袁基却好像没有生疑。余光偷偷瞥去,一臂之远的他,正专心致志端详着手中的香药,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你。
还好,还好…
你双chunjin抿,心一横闭上yan。tuntui悄抬,私chu1隔着衣wu在ruan垫上来回moca起来,动作极其小心翼翼。柔ruan的xuerou被不断chu2碰刮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