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收拾琴盒的人没反应过来，疑惑回。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心思完全没放在饭上，更没在电视剧上，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菜，睛止不住地往衣柜那瞟，脑里过着好几可能的搭。中间还夹杂着昨天晚上她状似不经意要甘明熠送她回家，对方意味长的神。

“这不来学校嘛。”她微微躲闪，还是被男孩叼住了。

她这次的无辜不是装的，门时真是这么想。

早知这个大哥早上已经折腾她一次了，下到了琴房还这么力旺盛，她绝对会选择穿大红的保内衣的。

“虫上脑了你…”

“…我衣服不够啦，想穿新的。”

“补偿什么？”甘明熠帮陆仟整理衣服，一边玩世不恭，“还是足。”

“有功夫化妆，没工夫穿内衣？”

陆仟一脸无辜：“就来学校陪你练个琴，一会就回去了，还有外，所以想穿得舒服嘛。”

陆仟甩甩脑袋，努力忘记脑海中那张带着淡淡戏谑笑意的脸。今天的曲式课因为教授生病取消了，吃完饭不用急着去学校，她迫没有灵的自己写了一会曲，在对着窗外发了十分钟呆后，她果断起去收拾打扮。

被打得人虽是叫，脸上笑意却更胜。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嘴角又上扬，轻声：“冰火两重天。”

被他盯着的女孩笑得洋洋得意，他猛冲过去把她搂在怀里一个劲地又亲又闹，闹完之后又把她推琴房外，恶狠狠地说要一个人冷静一会，听门外女孩乐不可支，他着腰无奈垂笑。

一阵窸窣。

“妆，妆。”女孩一脸抗拒，“粉都被你没了。”

对方低低的笑：“学校好，学校刺激。”

“这么晚了还回家？”

“你觉得我信吗？”甘明熠把陆仟一把抱到钢琴上，琴键放不和谐的音块声响，他大手一抓就让女孩的双勾在自己上，亲得格外凶狠。

“……”甘明熠咬牙切齿，“你怎么不穿内衣？”

“嗯，懂。一会送你回去。”顿了顿，他瞥，“别担心。”

“……”甘明熠脑袋里灵一闪，随后气血上涌。

写不来曲的时候，还不如就脆躺平。

“你放在这的都好看的啊。”

闻言她微微瞪：“又来，离我远。”

*

最后陆仟止不住的撒又求饶，嘴里不停哄着对方说回去给他补偿才让“play钢琴”没变成“钢琴play”。

“没事，这又不是课室。”

“真的，”陆仟从牙里艰难吐字，“你驴啊…”

他嘴里的话过了好几，最终只发狠地吐一个字：“。”

甘明熠嘴角抑制不住上扬，猛地站起来，大的声响惊动了女孩，在她疑惑的神里他一言不发，只是使劲了她的脸。

她轻轻歪，嘴角继续往一边勾：“我一直很好奇什么觉。给你试试？”

她无言，装作没听见。

“周五晚上。”

她总觉对方一脸淡然，里却全是促狭，她避开对方的目光：“女孩每天都要换新衣服的，懂不懂。”

“嗯，”她重新低下，“你到时候来接我。”说罢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刚刚她在想伴奏谱上某个拗手的指法怎么改比较顺畅，一想事就自动屏蔽了外界信息。

“……”陆仟狠命给他来了一下，打得男孩轻叫声，“黄废料。”

最后她还是没选择盛装席。她不清楚甘明熠的发小中有多少女孩，只知若是站在她自己的角度，看到好朋友带来的女孩穿的过于枝招展，难免会心下吐槽两句。她不在乎甘明熠的男朋友们喜

语气更加随意了，“没，就是发小聚会，看你想不想去喝喝酒，不去也…”

“就这事儿？”陆仟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想也没想，“去呗，哪天呀。”

陆仟答应甘明熠时说得轻巧，真正到了周五她又莫名有些张。

“没了也好看，”他俯下去亲对方，“什么样没见过，还敢穿睡裙下楼，怎么这几天倒是天天化起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