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恍然大悟：“噢，就是你啊。行啊，你俩二度合作。”

「第一步：铺垫。在分手之后，你可能忍不住去求前女友，各短信电话轰炸，这些都是错误的挽回方式，当然啦，你从前女友毫不犹豫把你拉黑的行为中已经清楚认识到了。」

可就算是这样，甘明熠也觉得莫名舒畅。只要陆仟的目光放在他上，他的内心就不自觉地到满足。

加上陆仟的星座再次搜索的甘明熠搜的不亦乐乎，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像个大傻缺，且陆仟也绝不是那吃路的女孩。可他现在已经宛如不会游泳的溺者，只要有一丁希望他就赶抓住绝不松开。

——你还能直接跟我教授说要跟我一组不成？她撇撇嘴。

陆仟毫不避讳的回望，摆一副“绝不合，你奈我何”的神。

他的大脑，他看得目不暇接，从一开始的不屑加嫌弃到逐渐开始认真地看每一个字，边看边在心里对应着他和陆仟的情况，试图能找到一些相应的办法。

刚关上又有些后悔，他忽然想到：是不是加上陆仟的星座会更确一…

“……………”

听到耳旁传来声响的甘明熠瞬间回到了现实世界。他猛地抬，看到课室里所有人的睛都盯着他，包括陆仟。

一众学生当然只有答应的份，只是陆仟面无表情坐着，暗地里翻了不知多少个白。

他忽然灵光一闪，迅速调整好表情，微笑开：“其实我觉得，讨论会只是第一步。我们学生可以一对一的合作，一起创作一首简单的独奏曲——不需要太长，一分钟也足够，然后可以请教授和齐教授一起为合作的同学上课，我们也可以参考一下教授与齐教授在共同创作时是如何沟通的，齐老师您觉得呢？”

然而她忘了，甘明熠不要脸的时候可以把自己的脸放在自己脚下踩。

“……”陆仟咬了后牙槽。

而齐教授其他的学生她一个都不认识，本

教授不得有主动上门请求与作曲系合作的演奏专业学生：“当然可以。”

几分钟前那个嫌弃网络恋教学的甘明熠已经消失，现在是甘·恋新手·情课堂好者·明熠的浴火重生。

甘明熠边说就边大剌剌地看向陆仟，一副摆明了就是冲她来的样，大有死猪不怕开的耍赖意图。

甘明熠觉得脸好痛。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傻到那个地步一般，他一秒之内迅速关闭了App。

于是齐教授只是用力清清嗓提醒甘明熠，并未不满的神情。

齐教授抿抿嘴，耸肩：“我觉得很。”

她一秒之内闪过了无数后路，发现没有一个可行。沅安和没来——不然她可以直接说她已经和沅安和约好了，想必沅安和是不敢拒绝她的。不之后甘明熠会不会迫师弟跟他换，但至少当下不用这么被动。

他看向教授，满脸正经，里都是真诚：“老师，我跟陆仟一组吧？我跟她都是大三的，我之前就演过她的响乐。”

陆仟没什么情地看着他，杏圆圆的，就像是在打量一条街边的浪狗。她边看还边喝了一，睛始终放在他上，可里的情绪却未曾有过任何变化。

沉浸在好几个情教学博主里的甘明熠没意识到他还在一趟讨论会上，而他还算半个发起人，所以齐教授侃侃而谈之后理所应当地将目光转向了他，却见他始终皱着眉看着手机，这让一向了解甘明熠的齐教授有些疑惑。齐教授第一反应并不是生气，因为他从甘明熠中时期就开始带他，很清楚自己这位徒是什么样的格。能在重要的场合走神的如此严重，恐怕是有什么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