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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凉风,竹叶摇动。
陆森摇摇tou,说dao:“一个只想着谈和的朝廷,一个有名无实的主官之位,我去zuo什么?受气吗?背黑锅吗?”
“这背黑锅是何意?”苏轼好奇地问dao。
“话说chun秋战国时有一张姓贵胄,常与他人mei妻偷情,有日丈夫早早返家,这贵胄听到动静大惊,步入厨房yu翻窗而chu,结果不小心踩在灶台上,摔断了tui。”陆森随意编了个故事,反正意思差不多就行了:“丈夫听到响动,看到贵胄躺在地上,再看着内室那衣衫不整的妻子,犹豫了会,主动把灶台上的黑锅背到自己shen上,言是自己模样怪异,吓着了贵胄,致使后者受伤,请其责罚自己。事后,贵胄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日子照样继续。”
苏轼下意识shenti后仰:“这词原来义寓如此离谱?”
陆森笑笑,他luan说的,自然得离谱点才行嘛。
“也是,朝廷惹chu来的事情,断不能让我们去背黑锅啊。”苏轼叹了口气,他原本很有兴趣去代表朝廷与西夏人谈判的,但现在经过陆森提醒,知dao只是‘谈和’之后,也没有了什么兴趣,更别提陆森所说的‘背黑锅’一语所代表的意思:“想想似乎还是得朝中贵人们chuma才比较好。”
陆森笑笑,和对方碰了一杯:“所以喽,干嘛要去凑那个热闹。”
他一直认为,历史的惯xing是很难改变的,即使现在有局bu的历史不同之chu1,可在大势上,依然还是和原来历史上一样的发展,主要是自己的‘改变力度’还不够。
毕竟他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天降猛男,可以在短短几年就能改变一个民族的内在。
可陆森终究还是太小看了自己一些。
他确实无法改变一個民族,可他能潜移默化地改变一些大人wu的想法。。
此时中书门也在官衙里议事。
庞太师坐在主位上,包拯坐侧位。
两人的肩膀上,都有个小小的灵兽趴着。
包拯看了圈众人,说dao:“虽然离与西夏人谈和还有一段时间,可谈议主官的人选,一定得提前选chu来。并且这次,我们并不想只是单纯谈和。”
以往的谈和是什么?
低声下气,还得赔岁贡。
今年估计也是差不多,以往也不是没有打赢过,但每次谈和,大宋都得赔钱给人家。
不知dao的,还以为大宋打输了。
听着包拯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很惊讶。
此时的中书门,除了包拯、庞太师、欧yang修、富弼等重臣外,还有一干如王安石、吕惠卿等比较有潜质的年轻官员。
这些年轻官员几乎都是站着的,除了王安石,他是有坐位的。
所以吕惠卿偶尔会看一yan王安石,yan神中带着隐约的不服气。
欧yang修皱着眉tou,问dao:“希仁的意思是,借谈和之名,继续打下去?”
“确实如此。”包拯点tou说dao:“此时是难得的机会,可以一举消灭西夏这个心腹大患。现在天气温暖,可以北征,此乃天时;北方的契丹分成两块,jiao战不休,无暇顾及我等,此乃地利;去年粮食丰收,近三倍产量于前年,加之又有海运税收暴增,现在国库库充盈,民间富余,此乃人和。天时地利人和皆有,再不动手,以后未必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众人互相议论纷纷,都觉得包拯所说颇有dao理。
富弼摸着自己的胡子,沉yin了会,问dao:“包府尹,可这有个问题。我们该派谁去担任谈和的主官,真要动手,谁能节制武官。若真打垮了西夏,那领兵之人,必定会声望大增,难保不chu当年陈桥之事!”
“所以,此次议和的主官,一定要有节制武官的实力。特别有节制狄将军的魄力。”
欧yang修想了想,说dao:“那让我去吧。”
欧yang修去zuo议和的主官,确实是够格的。
可主位上的庞太师摇摇tou,说dao:“永叔你jing1通内政,治理地方确实是把好手,可要说chu征沙场,还是差了些。”
“那我只行监督之权,不干狄将军军略便就可以了。”
庞太师更是摇tou:“虽然狄将军也曾是我提拨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