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是她见过的。

字自然是好字，否则沈嘉和也不会去临摹。

沈妙珠心一定，直接说：“这字虽也不错，可……”她并不赞同用这字来书法临摹之用。

且……

郑氏对即将再次踏京都已经是能平静面对，至少目前看起来是这样的。她已经能偶尔同金妈妈细细回忆当年走过的路，主仆二人逃离的路上也经过这个地方，曾经她们也想坐船直下，后来才改了主意。

“来了？”沈嘉和放下笔，转过去一笑。

虽是女孩，却也是喜不自禁，要不是抱着的人是沈若英，她早疾步上前抢过来了，只是也喜地问：“贞娘，想祖母了？”

案桌上的铺开的两张纸上的书法是截然相反的。

“哥哥，这字？”

第34章

他长得极为好看。

沈妙珠走上前去，对她的量而言，案桌有些，她微微踮起脚尖，小手撑在上面探去看。

贞娘有些害羞地了。

在小姑娘心里，兄长自然也该是最好看的，郑程锦不及，蒋淳熙不及，她见过的那个陆瑜也不及。

伸了手。

沈妙珠写得一手好字，她偏的是秀丽一些的“赵”，但对其他书法也是略有研究，桌面上的却不是她熟识的。

在天津呆上三日，沈嘉和重让上路。

神仙画作里来的人，在沈妙珠看来，那是自带光环，熠熠发光的。

……

沈嘉和指了指临摹的字：“珠珠儿，你瞧仔细了，这是他的字。”

这字一看上去就是带了几分傲气，似乎有些飘逸自如，但她就是看着又几分别扭，就仿佛笼里的金丝雀，再自由也飞不被人行规划来的地方。

沈嘉和微微一笑，重新铺了一张宣旨，信笔一书。

透过隔扇，院里的人已经在树下捡了一个时辰的落叶了，叶要通朱红的，那有其他杂或是半红不黄、半黄不绿的都是不算数。只要十片叶，不算多，可等着叶往下落，在从落叶里找，那可就难了，要知在这个惩罚前，还是她亲自扫净了落叶。

沈嘉和的字，一如就是坦正气扑面而来。

第34章

是陆瑜，不是络腮胡的小三爷。

沈若英看着有些羡艳。

沈妙珠顿时一松。

沈嘉和坦然一笑。

她方才就有些别扭，原来这才是她知的沈嘉和的字，兄妹二人这些年通信，早对双方的字了如指掌。

沈嘉和心平气和地，一笔一划，挥洒自如，如涓缓。前些日的心浮气躁如过云烟，不见半痕迹。

沈妙珠找过来的时候，沈嘉和正在临摹书法。

这样她就更不懂了。

胡氏有一双儿女，都已嫁娶，却唯有这一个孙辈。

听到要继续上路，郑氏笑笑，算是应了。金妈妈带着人重又收拢箱笼。

“娘，大。”李氏喊，又叫贞娘：“路上不是说想祖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