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对于毛绒绒有着爱好。
跟班小时候见到的毛茸茸生物大多都弱小而不能长久,所以她从来不养宠物。并且小时候没少和野狗野猫之类的抢食物吃,打心里眼里她不能体会到这些上层贵族所圈养宠物的快乐。
在她饿得想要将自己吃掉的时候,路过的一个抱着小狗的贵妇人,是施舍给了她一大块,她从前未曾吃过的鲜美肉条。
但轻飘飘远去的纤细身影中,贵妇人在安慰着怀中躁动的小狗。
“别急别急,还有还有,都是你的…”
她难以理解却也快速的咀嚼着手里发着诱人气息的肉条,这样的美味竟然只是给一只畜牲吃的。
如果给她饱饭饱菜,她也宁愿当这样一只被人抱在怀里的小畜生。
这样的记忆已经远去,她凭借着自己逐渐的走出了那一块肮脏的水渠,鲜血与汗水浸满了她走过的荆棘之路,现在她已经强大得可以控制自己的人生。
*
成年热如此迅猛而不讲道理,短短的一个晚上,大小姐便只能化出兽形。
一般兽族的成年热都会和自己的伴侣度过,兽族已经步入文明社会,但也比人类更加开放,他们早早的就会决定好自己的伴侣,然后成年热之后缔结婚约,与自己的伴侣一起共同生活。
这一方面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习俗,古时候的兽人生存条件恶劣,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繁衍后代,保存种族的火种。即使步入文明社会,基因的本能还在留存着,成年热一个人独自熬过去,实在是太难了,没有一只兽人想要独自经历痛苦的过程。
等到跟班回到别墅时,整个屋内凌乱的仿佛被抢过一般,她喊着家政机器人来收拾房间,但是却连机器都被野兽的牙印布满,电线胡乱的被拆出来,狠狠的咬断。
虽然大小姐的别墅在半山腰上,但是居然这里有野兽出没,也是她未曾意料到的。
紧绷着身子,警惕着可能从某一个角落扑上来,咬碎他脖子的野兽,看这个咬痕以及爪印体积一定不小。
想要通知外界,但是房间内却仿若被屏蔽了一般,安静的只能听得见钟声滴答滴答的煎熬着人的内心。
她随手掏起一根日常锻炼的长棍,慢慢的朝里走着,她得寻找到大小姐确认她是否安全。
他凌乱的衣裙被撕碎,但是还暂时没有看见血迹,让跟班放了一些心。她避开狭窄的过道,看不见身后白色的巨大身影潜伏,从楼梯间一闪而过,不远不近的缀在她的身后。
她来到宽阔的练武场,依旧没有走出野兽的捕猎范围,但是这样已经比狭小的室内更好的大掌拳脚了。
他拿着手上练习用的长棍,雷霆般的挥向了身前白色的巨大野兽。野兽猩红的双眼垂涎的望着她,好似想要将她撕碎。
她的力气大打在野兽的身上没有让他畏惧一分,脆弱的木棒,半途夭折,只打压了野兽的一块绒毛。
他蓬松柔顺的毛发在风中飘舞,一步一步的逼近,尖锐的牙齿闪烁着寒光,可以刺穿人的皮肤,掏心挖肺。
他身上带着奇异的香气,等比塔回过神来时,手脚已经逐渐的失去了力气。
这一只野兽很奇怪,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让她的背后浮现了一层冷汗,一人一兽,互相僵持着,狡猾的生物似乎在等待合适的时机,身上的力气逐渐在僵持中流失,再也不能保持随时攻击的状态。
眼前一花,就被野兽看着纤细却重若磐石的四肢,死死的摁在地上,他细长的吻张开血盆大口,beta已经可以预见到她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的身体,滚烫的唾液,甚至顺着牙齿与舌头滴在她的脖颈,野兽可能正在寻找猎物一块好下口的位置。
但是最后他却只是将巨大的吻张开,凑近,轻而易举的一口含上,用舌头包裹着她的脑袋。
如刻如灵魂一般的动作,beta的内心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这一只巨大的野兽,不会是
“大小姐?”
他的喉咙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但是浑浊的双眼显然没有多少清醒的意识。
跟班好不容易把自己被舔得湿漉漉的头发从他的嘴里面掏出来,试探性的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大脑袋,但是却无法抚平他急躁的情绪。
它巨大的尾巴缠绕着跟班的双腿,臀部也在上翘,试图在寻找着慰藉。
跟班头痛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没有多少人类意识,只剩下本能的大小姐,她一个人类,去哪里给他找另外的大狐狸?
她只能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如同一条咸鱼,被他焦躁地舔来舔去。
身上的衣服都被尖锐的爪子撕碎,衣不蔽体,如同出生的婴儿。
温热的巨大舌头在舔弄她的肌肤,激起了一阵阵战栗,巨大的狐狸压在她的身上,在狐狸脑袋下显得尤为小巧的双乳,被舌头自下而上的舔食,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波浪。
狐狸毛茸茸的臀部对准beta时,她的脑中因为震惊而一片空白,等湿润而又熟悉的洞穴紧紧的包裹着她被唤起的性器时,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他有问题还是她有问题。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律动,人类的文明时期包裹好的礼义廉耻被踏碎,零落的飘了一地。
I随着一次又一次撞击,无言的刺激,从身下泛起,狐狸尖锐而娇柔的嘤咛在空旷的练武场回响,跟班最后,由双手捂住脸庞,试图逃避现实。
她,
人类,
被迫艹了一只狐狸。
艹
她为数不多的羞耻心。
她原来是一个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