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办公室来，恰迎着午间正盛的日光。阿修罗跟随汹涌的放学人了校门，一个问题突然浮现在脑海。

小男孩稚的脸上充满了讶异，后续的回答更是让阿修罗难得神凝重起来。他回看了看立面大气简约的学校，心中有了几分打算。

尽对老师的恐惧还刻在学生时代的DNA里，但对方的随和举止和温柔谈吐还是让阿修罗心情大好。

“所以阿修罗先生如果决定好了，我这边可以为您量定制一特训方案，只需要每周六周日来一趟学校就可以，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帝释天抬起温和地笑了笑，“是音。”

这样一双手，要是拿起画笔，或是拉动琴弦，那都将是一副绝艺术品。

金绿的睛认真而好奇，阿修罗这才收回漫无边际的臆想，从公文包里拿了那篇准备好的稿，将事情的原委悉数来。

这就是迦楼罗说的哑外语吧。

“所以，您是需要一次语的急特训？”

室的吧。

“那你认为的真正难，是什么？”

“你好，小同学。”他叫住一个正放学回家的小男孩，为了减少带来的压迫，他主动蹲下，放缓语气轻声询问。

等有机会问问，帝释天还有没有兄弟妹吧。他这样打定着主意。

“你们晚自习一般是几开始？”

大的男人愣了愣，自己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阿修罗微窘，突然想起家里那些被自己写满了“猫”“踹你死”之类奇怪读音的稿纸。

“抱歉久等，我上午的课程已经结束了，目前时间还算充足。所以请问阿修罗先生是有什么私事想找我谈呢？”

“其实只要把专业术语词汇的读音都掌握就好了，”帝释天低看了看手中的打印稿纸，密的睫像小扇一样低垂下来，“但是您刚才也提到了，是要在外国合作伙伴面前演讲，所以实际上需要突破的难并不在于词汇和句的熟练程度。”

阿修罗微微倾，有好奇这所谓的真正难究竟是什么。

——「抱歉，我现在要去监督孩们的自习课，回聊噢。」

“可能这么讲更容易理解，聪很多明调的小孩，并不喜枯燥地记单词，有时候他们会发明一自己的学习方法，用自己生活中熟悉的事来拼成单词的读音，实际上，这方法虽然在短时间内见效很快，但并不利于这些孩长大以后和真正的外国朋友行工作或者学习上的。”

但是对方仍在专心自己的工作，对这份冒犯恍若未闻。阿修罗的视线也逐渐大胆起来：这双一看就从未历经风霜的手白细长，骨节分明，就连肤下的青脉络都隐约可见，用阿修罗匮乏的国文词汇来形容，那就是非常漂亮。

接着，他果断在脑内把产生这个想法的躁动小人过肩摔了百八十回。

阿修罗，十分欣赏前这位的总结能力。

就是怎么觉意有所指呢……

＋

“晚自习？我们从来没上过晚自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