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不是吃雪糕吃的……”虞声小脸一红，小声辩解。

虞声收起手机，摆摆手，说：“没关系。”

“它吃的是刺猬粮吗？”虞声目不转睛地看着。

挑好了和菜，俩人就逛到了冷冻品区。

“就这个？”郧渊失笑。

虞声还没有尝过郧渊的手艺, 怕说了他不会的菜会让他为难，瞄了购车里的土, 胡诌了一个最简单的菜：“番茄炒。”

虞声，一溜烟儿地跑了。

刚刚的坏心情霎时被虞声抛之脑后，她轻轻戳了戳郧渊的手臂，问他：“郧渊，你家小刺猬在哪里呀？”

“麻烦让一下！”一位中年妇女抱着一堆菜，一边手忙脚地挤到队伍前面，一边喊着，“我赶着回家带孩，不好意思啊。”

“没有。”郧渊轻笑了一声，似乎觉得这是小女生才喜的事情。

虞声忍不住伸手顺着小刺猬耷拉下来的刺摸了摸，语调快得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竟然不扎人诶……像麦穗一样。”

望见虞声站在雪糕柜前两放光的样，郧渊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脑袋：“别看了，不许吃。”

“在客厅的五斗柜上。”郧渊见她一副跃跃试的样，便说，“你先去看，我淘个米就来。”

郧渊笑：“下周的德语小测你要是考得好，哥哥就请你吃，好吗？”

转，郧渊就到了近前。他把亚克力拼装箱抱了下来，熟练地替小刺猬换、换粮、换垫料，见小刺猬从窝里探了，才将它捧来，给虞声看。

小刺猬四周看了看，转吃起东西来。

左看右看挑了几个番茄放保鲜袋，虞声提着袋，到电秤那边排队等店员帮忙打条形码。郧渊推着购车，跟在她后。

这非洲迷你刺猬的习和鼹鼠很相似，喜在暗的地方生活，不群居，习惯于昼伏夜。虞声趴在柜边看它的时候，它正蜷在窝里睡觉。

郧渊拉着她往前走，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叹：“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小家伙。”他还记得上个月差不多这个时候，虞声参加校运会那天因为肚疼，连德语课都没来上。

虞声伸手，正犹豫着要不要摸摸它，就听见了郧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那就番茄炒。”郧渊扶着购车的把手，帮她调了个，问她，“会挑番茄吗？”

虞声：“会！”偶尔跟虞母去买菜的时候，虞母会教她如何挑选新鲜的果蔬，所以这方面她还算在行。

坐电梯到了16楼，虞声跟着郧渊了公寓，熟门熟路地换上自己的拖鞋，帮郧渊把刚刚买东西拎厨房，又去洗手间洗了洗手，才想起来自己是来看小刺猬的。

又逛了一会儿，见她一直闷闷地不说话，郧渊以为她还在因为吃不到雪糕而不兴，便抬手从旁边的货架上扯下两包虞声喜吃的q/q糖，放购车里。

“小刺猬的刺无非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只要它到安全，刺就不会竖起来。”郧渊把它放回到亚克力箱里。

虞声又抬手摸了摸小刺猬，偏一笑：“那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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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虞声乖顺地应下，心里却因为他那句“哥哥”而有些莫名的失落。好像无论她怎么努力追赶他的脚步，在郧渊里，她永远都只是邻家的一个小妹妹。

那位妇女回看了一，特别抱歉：“不好意思啊，小姑娘。”

什么菜？”

虞声连忙：“我不挑的。”这句倒是真的。

虞声，忽然想起什么：“你给它起名字了吗？”

小刺猬有些不安，正“嘶嘶嘶”地往外着气。郧渊低声安抚了一会儿，它才逐渐放松下来。

虞声顾着看手机，被她撞得一个趔趄。郧渊手疾快地扶住她。

“为什么？”虞声有些不服气，鼓起了腮帮，像只气呼呼的小河豚。

“是幼猫猫粮。”郧渊解释，“刺猬一般都喂的猫粮。”

“你喜吃什么？”郧渊随手挑了一盒土放购车里, 扬眉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