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司你怎么了?”二夫人急忙。
虽然听着是这个理,可总觉得那里有些奇怪,二夫人还没想透青司为什么会改,就见青司踉跄的站了起来。
是的,踉跄。
可是……她不是死了吗?
青司里的死寂惊到了二夫人。
不知为什么,百里青司突然很想哭,事实上
泪已经先行一步从她的
角
落。
“可是麻了?”二夫人想要过来扶她,却被百里青司下意识的避开。
“无事,我自己来就好。”
她终于能走了。
二夫人闻言笑笑,“青司这是又与我说笑了,现在是成康四十五年,那里来的建元这个年号。”
青司的目光从周围摆放熟悉的饰上扫过,这里是她的闺房,无数个寂寥的夜里,她总能清楚的记起这里的一切。
就像一个不会走路的孩童那样,蹒蹒跚跚的向前迈了两步。
“琴长风还等在门外吧,即是对我求亲,这应不应的还是我去回吧。”
在那暗无天日的五年里,这两只手是没有任何知觉,不仅是手,就连她的脚,她的
……
二夫人虽然有些奇怪,可依旧应到,“正是。”
这是她这五年里,第一次见到光,
受到
光的温度。
闭合的房门被她推开,晴朗明媚的五月光,带着些许刺
洋洋的撒在她的
上。
“今日可是五月初一?”
真好,还能正
二夫人转过来,不明白青司为何突然唤住她。
“我没事。”青司垂下眸,掩下眸中的肆
的黑暗。
成康四十五年五月初一,宜婚嫁、动土、祭祀。
也是她这一生最为痛苦的开端。
圆的指甲刺
手掌心,很疼,也代表她还活着。
这一切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十年前,好手好脚,能走能
。
这是她未来的夫君琴长风,带着聘礼上门求亲的日。
她太久没有说过话,如今一经张,只觉嗓
晦涩难受。
“婶……娘?”
清澈的眸底泛起无边的黑暗,百里青司的攥住了自己的手掌。
前这场景……
而且,还这样年轻?
“现在是建元几年?”百里青司疑惑的看向这个将自己带大的婶娘。
“成康四十五年……”
“可是还有其他事?”
百里青司的心里是惊讶的,现在竟然是十年前?
二夫人尴尬的伸着手,她不确定自己刚刚在青司中看到的戒备与厌恶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百里青司永远记得这个日。
百里青司并没有接受帮助的意思,她的手指扶着圈椅,穿着致绣鞋的脚掌踩在地上。
人,婶娘不是在季家衰落之后回了陇西,怎么会现在这里?
“若是不喜,我们直接拒了他就是,你可千万别吓我。”
她小心的尝试着,然后一一
的站直了
,她的
中承满认真,而她的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