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岔开话题。”显然青司并不买帐。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位上我也能猜到,但是……”
那时的他才是最为颓唐的时刻。
徐徐燃起的艾香里,鸠浅淡的笑着。
虽然不是何原因,她都是他救得,可是这认知还是让青司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这样踏着兄长尸骨而起的皇位他怎么能要。
是因为她将他当重要的家人,而他却将她当
一个时刻观察病情的病人一样……
这事怎么能忘,她以为装神
鬼的活佛,竟然给她说
了“可曾见过地狱诸景”的话,青司不得不承认,那时的她是想杀了
前这人的。
鸠看着
前不断扩散的烟雾失神了片刻。
他将狄国将会现的动
,飞鸽传书给狄国国王,告诉他该如何避免这些,他甚至去学医求药,以求找
解救瘟疫之法。
他说:自己是个例外。
青司安静的听着,比鸠看上去更沉默,她重生而来这事,谁也没有说过,
照鸠
的话来说,难
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也都只是命运的一
分?
青司攥着手指,惊讶的望着鸠,难
被他猜到自己重生这事了?
“但是你不同。”
嘴角笑意依旧,只是却多了两分苦涩。
他站在那里对着青司招了招手,后者依言走到了他的边,青司站在距离鸠
一丈的地方,看着鸠
再不靠近一步。
鸠看着青司
,“我说过的,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前路如何行走的权利,我不过是挑了自己喜
的一条罢了。”
烟雾飘渺间,青司听到鸠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来。
而他这个本该一生就死的人,却在他握着自己掌心逝去的一刻,成为新的帝王人选。
“就算对我没信心,对自己也有信心好不好,人非草木,你对于我来说,也很重要哪。”
“虽然知了你离开狄国的原因,可
“怎么还气上了,”周围气息的改变,没有逃过鸠的掌控。
可是方法还没有到,那瘟疫却如同一阵清风
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什么……要这么说?”
是定,亦是落荒而逃。
“命这个东西说不好的,你以为你避开了所有,可是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在沿着预定的轨迹行走,你的看透,你的挣扎不过是既定路线的一分。”
“所以你救我,就只是为了看看你原本推算着,本已经死去的人是如何活下来的?”
“我喜研究佛礼,我喜
雕琢佛像,我亦喜
云游四方,救助贫苦百姓,我喜
的很多,却唯独不喜
那个位
。”
“想什么哪,看上去都凶相毕了。”鸠
戳了戳青司的额
。
所以,他只能离开,一如幼年时那样,定的迈着脚步,向着自己所选择的那条路狂奔而去。
曾经抱着他,不让别人动他分毫的兄长,如今却瘦成了一把骨
,陷在锦被里的模样,看上去下一秒就要被薄被压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