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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皎瑜被拘束着趴在床上,池风握着手里的工ju,扁圆的ding端在她打开的roufeng里hua动,上上下下,用她的yin水浸shi工ju。
抵在林皎瑜xue口前的,是一个扩yinqi。
她一开始差点没认chu来,因为这个工ju和市面上常见的不锈钢材质扩yinqi不同,池风手里的工ju是透明的亚克力材质。
她jin张得连呼xi都在颤抖,却又带着心yangyang的期待,xue口一阵一阵的jin缩,bi1chu更多的yinye。
池风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撑着xue口的左右两banrou,分开手指,xue口也跟着张开,内里的粉rou暴lou在空气中,吐louchuyin靡的气息。
随即,扩yinqi被缓缓地推入了她的shenti。
她整个小脸皱成一团,分明gan受到了池风握着扩yinqi的手柄轻轻旋转,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下shen旋转的moca停止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原本窄细的甬dao被一点一点撑开的gan觉。
甬dao粉nen的内bi上全是yinye,在灯光下还有些晶晶亮亮的小痕迹。
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池风很有耐心,林皎瑜下shen丝丝的胀痛一直维持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直到xue内guan进冷风,她gan觉到了凉意,才惊觉自己的甬dao被撑得有多开。
池风固定好扩yinqi之后,手便移开了。
林皎瑜心下却更不安,低低地唤了声主人。
shen后的男人才如同想起什么般,拿chu了早就准备好的口球。
“刚刚狗狗一直不说话,我都忘记了。”
林皎瑜shenti被拘束得厉害,脸又作为一个着力点撑在床面上,好不容易扭过tou看池风,那人便迅速将口球sai进了林皎瑜嘴里。
“唔嗯....”
她还想问池风今天要玩什么,却只能呜呜的哼yin几声,不同于第一次dai口枷那时,如今的池风使用这些daoju都已经十分熟练,手绕到她的脑后,手指翻飞几下,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口球固定好。
yan见着池风转tou了,她急忙又呜呜几声。
“怎么了?”
他又把tou转了回来,往林皎瑜靠了一点,手掌覆在林皎瑜发ding轻轻mo挲。
林皎瑜心里肺腑他明知故问,还是皱着眉用yan神暗示shen后。
之前几次尝试新hua样时,池风也没有告诉她要玩什么,但是这次不一样。
她能联想到的,需要用到扩yinqi的玩法实在是匮乏,且凶残。
“别害怕,乖点。”
看她yan珠子一会儿可怜baba的望着她,一会儿拼命往自己shen后瞟,池风知dao她什么意思,一字一顿,轻声安抚dao。
又撩开林皎瑜的鬓发,别在耳后,nienie了她的耳垂。
林皎瑜脑里一个词汇一闪而过
——畜牲。
她好像一只母畜,无法和主人沟通的动wu,只能被动的接受上位者给予的一切,甚至还要对其ding礼mo拜。
耳垂上的手指收回了,池风的shen形从yan前溜走,到了她的shen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