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眉垂得越是低。

“有时候我也很恍惚，会忽然意识到如果不看照片，我也忘记他们的样了。”

“嗯？没有啊。”池风将她往自己怀里搂，“我很乐意听。”

他睛盯着相册，终于在后面翻到了像是洱海的照片，他用手指着，问：

池风从指从林皎瑜微微握拳的手心里钻，接过了她手里的打火机。

下一秒，她就被人打横抱起来了。

“去哪里啊？”

“那走吧。”

......

“这是我噢，我小时候不是不好吗，其实就是贫血质弱，别的小孩玩，我就坐在这里看，因为有一次和他们跑了一圈就吐了，我就——”

池风站在她的后，看着三个遗像。

想来也是了，没有父母在边，没有朋友，给外人看起来寡淡，让大学时传播那样的评价——不近人的岭之。

“小时候真可。”

叮铃铃的声音停下，她听见池风说：

林皎瑜一直不讲自己的童年，不过是一句：“小时候不好，不能和别人一起玩，就没什么朋友，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大事。”来打发他的探究。

林皎瑜了然，从柜里取香烛。

“这里你记得吗？不是要看相册才想得起来的吧？”

“记得的，不过太久了，有时候也会——”

“一直在我包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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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皎瑜有些不明所以，池风却笑得狡猾，：

“我也觉得很无聊，其实这本相册大分事情我都不记得，都是和我讲的，我不想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他们...”

钥匙扣圈在他的指节上，被他晃了晃才握。

“我可以上香吗？”

池风听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也没有打断，只是默默的翻着相册，像在寻找着什么。

忽地，她神闪烁，指着照片的手指也缩了缩。嗫嚅：

小情侣旅游去咯~

“这张照片是在重庆拍的，当时我刚学会走路，我爸说要拍下来纪念，可是我妈怕我摔跤，牵着我怎么也不撒手。”

三位长辈的脸上都是带着笑的，如果不是在黑白的相片里，或许不会有那么一悲凉的意味。

“你记得你和家人一起去云南的吧？”

“带份证了吗？”

两人坐在沙发上，林皎瑜双盘在一起，上面摊着一本厚厚的相册。

“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池风搂着她的肩膀，一直从第一页听她讲到了三分之二。

池风双手合十时，似乎比林皎瑜还要虔诚。

“去云南啊。”

听到池风回应了，她又伸手翻一页，指着左上的那张。

男人另一手握住她的腕骨的凸起了，：

“可是你已经连续说了三个真可了。”

也许是因为她记忆中唯一一次父母带着和她，全家一起游；也许是因为，她那时已经到了记事懂事的年纪。

..我男朋友。”

他将相册放在林皎瑜肚上，林皎瑜下意识伸手护住。

林皎瑜更加气，：

池风合上相册，“嘭”的一声，打断她的话。

林皎瑜。

池风只是轻笑一声，已经带着人走一段距离，才换了个姿势，单手托着人的抱在上，另一手取走了林皎瑜放在玄关的挎包和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