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底。
王妃彻底发不出声音了,巨大的肉杵捣进了她的身体,几乎要把她撑到裂开,分明已经到了最深处,却还在一下一下用力顶弄。
缠绕在手上的枷锁终于解开。
她无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小腹。
总感觉比平时有些凸起。
会被戳破吗?
肉杵将穴里的每一寸嫩肉全部撑开,硕大的龟头像一条贪婪渴欲的毒蛇,张开毒牙就要往胞宫口噬咬。
他故意俯在王妃耳侧,喘着粗气,声音喑哑:“行房都是这样的,你忍一忍……”
她还没听明白,进入身体的肉物就陡然加快了操弄的速度,每一下都精准的撞在深处的宫口,那里被顶的又酸又疼,崔令仪缩着身子想要往上逃,可她就像一只被乡间孩童用草茎穿过身体无论怎样挣扎都徒劳无功的蚂蚱,只不过穿进她身体的草茎是一根远超正常尺寸的男人的阳具。
两条腿被架在男人胳膊上,下身被死死钉在床上,她被压在床上折叠着弄,又痛苦又屈辱,身上的男人却让她忍一忍。
眼角流出泪水,滑入进发间,秦王只当是助兴,深深顶弄几十下,终于把宫口操开,他一个深顶,全根没入肉穴,囊袋打在王妃腿心,发出淫秽的“啪啪”声。
王妃真正被操开了,也只是张着殷红的唇发出几声猫叫一样的呻吟,秦王又咬上了她的乳肉,在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一圈齿痕。他天生就喜欢这样粗暴的房事,要是换一个同样天赋异禀的女人也许会喜欢,但王妃承受不住,她怕死了,她越怕他就越兴奋。
在她忘却的那些记忆中,秦王曾经将五颗宫廷秘药玉楼春塞进她的前后双穴,那是仅需一颗就能让世间最贞烈的节妇变成云雨榻上的荡妇的情药,崔令仪用了五颗,她流着水求他进入她的身体,却又在中途反悔,最后精神晕厥了身体也只会一次次攀上顶峰,高潮不断。
那一次她差点被做死在床上,几乎两天两夜的奸淫让她在一半时就发了热,但秦王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的欲望有没有得到发泄,他被王妃纳进府里的妾室下了情药,便将愤怒发泄在始作俑者身上。
那一场凌辱般的情事过后,崔令仪断断续续病了一整个冬天,春天里人也恹恹的,直到夏天,身子才勉强好起来。
她避居府外,住在道观里,每天都要在三清像前跪经,再不问世事。
现在她失去了记忆,秦王就把人接到了自己的别庄,他不喜欢一个整天求仙问道的王妃,他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秦王久未沾染王妃身子,这一次却只做了一次。他把王妃操弄出一波波春水,最后抵在胞宫里射了出来,强有力的精流让可怜的王妃直接抖着身子潮吹,他射的又多又浓,甚至于射完后阳具还是半硬的。
但他看着团在身下像小猫一样的王妃,叫了热水,把人抱到浴房里清洗。
王妃睡了过去,秦王把人搂在怀里,轻吻额头:“很快,你就会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他是天降的杀星,不懂情爱,人生世上只有掠夺,他不怕失败,也不恐惧死亡,因为他总能斩断前路所有荆棘,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做了错事,也要拿皇位来向他赔礼道歉。
也许皇帝做过唯一的一件好事,就是把王妃赐给了他,可他赐婚赐得太晚,这又不是一件好事。
很少有人知道,崔令仪出嫁前曾抛下一切与情郎私奔,但他们一路奔袭,却也只逃到了汝水。
汝水汤汤,天边的大日正在落下,江面上漾起层层波光,是被霞光染成的无边赤色,他们来不及道别,就被各自的家族强行分开,押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