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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被蒙着眼睛、在水里挣扎着、却越挣扎越因水波的刺激失去力气、满脸都写着哀求的脸,实在是……太色情了。
那具被折腾许久的身体竟然还是轻轻一碰就会涌出爱液,他从热水中将人抱出,结果刚刚帮她擦干,就又摸到一手透明液体。
他与刚进浴室帮忙的好友对视了几秒,大约是同时,已经发泄过两次的股间又起了反应。
大概这就是幼驯染的默契,即便是第一次共用一个入口,也配合得相当有序。
当然,偶尔也有差点一起挤进去的时候,这点会让被夹在中间的人条件反射般、恐慌地挣扎一下,虽然微弱,但多少有些反应。
将头埋在阿斯蒂颈侧,波本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点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温柔神情。
这下子都不知道受到药物影响的人究竟是谁了。
……就当是在报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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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最后又回到了床上。
床单已经换过一条,现在这条新床单又要很快进入洗衣机里。
食髓知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又或者,三个人一起的刺激,比两个人更让人欲罢不能?
波本平躺在床上,隔过女孩的肩膀,他能清楚地看到上方自家好友沉溺其中的表情,这给了他一种自己正在跟好友做爱的幻视,于是兴奋感来的更加汹涌。
这次两个人倒是很节制地谁也没有射在里边,结束之后非常默契地收手,防止再次被阿斯蒂引诱似的、立刻开始整理收拾的工作。
因为过于专心、或者说刻意避开去关注床上的女孩,所以没有注意到,因多次高潮而渐渐习惯这种绝顶感觉的人,已然找回一点自己的意识。
甚至在苏格兰进入厨房准备夜宵、波本忙于清理床单时,挣开蒙眼的布料,挣扎着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可惜她没有给手机解锁的力气,就只是流着眼泪倒在了手机旁。
几秒钟之后,大概是昏昏沉沉间以为自己完成了求救的步骤,电话也已经接通,她努力将脑袋移向手机收音的位置,开口时,仍是与刚才一样喑哑的哭腔。
“呜……不干了……我不要了……”
也仍旧是暧昧破碎的词句。
她的又一轮高潮还未停止,每一秒都在消耗早已到达极限的体力,初次被入侵、就被折磨了数轮的小穴仍在痉挛着。她知道里面只有她的爱液,可身体反馈给大脑的感觉、却让她觉得先前将自己填满的物件不曾离开。
“哥哥……救……救我……真的不要了……”
甬道还残留着最后那轮两个人接连插入的触感,没有一丝休憩的时间,在意识回笼之后,这样不间断的快感快把她逼疯了。
……兄长?
波本一愣,与躲藏在厨房门里的苏格兰短暂地对视一眼。
“我明明是为了保护那家伙、才喝下的药……”
不要再插进来了啊,她真的已经不行了……
“明明有拒绝过……那家伙却还是……”
苏格兰呼吸一滞。
“都怪你……你们早点跟公安共享情报就好了……”
“不然工作早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