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有有只能在被他注视的目光中僵地，甚至无暇去问这事情为什么本人不记得、却要从她中求证。

焦有有了手腕，险些要把虎掐一印：“没有。您把我送到楼下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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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有有像那麻雀，鸟笼与剖开她柔腹的小刀都藏在一间蓄谋已久的房间里。

“我应该不是第一次送你过来。”直接是肯定句。

焦有有弯下腰凑近了车窗。

不知裕然是否清楚他自己拥有一张让人很难拒绝的面孔，他就这么降下车窗，探和她说话，语气听着像无所谓，目光却笔直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价不足牢笼的小鸟死了，会亲昵地在他指尖啄的麻雀被剖开绒绒的腹，钉在标本框里送到他的房间。

“我当时有要求上楼坐坐吗？”

“秘书，作为上司的友情提示，想上你家坐一坐的男人建议你告他扰。”方才还笑着的英俊上司一秒拉下脸，因为她听话靠近的行为，神情算得上是凶神恶煞，“也别犯蠢让送到你楼下。”

一脸倒霉相的女人。

裕然与他的哥哥完全不同。

这个问题界限不明，对于成年男女来说暧昧，对于上下属来说算扰，但于焦有有和裕然此时而言，又显得有一两分尴尬的怪异来。

那只麻雀没养过两个月就被人为理掉了。他的哥哥看到鸟笼里不起的麻雀，有些好笑地对他说，裕然，别喜这连笼都不上的东西。

“您之前……酒局……送过我一次。”这个事实对于焦有有来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糊不清地忽略掉了大分的细节，只陈述了一个的事实。

原因无他，裕然的神情无波无澜，仿佛随问了一句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裕然”与他的哥哥相似。

这个答案似乎是裕然想要听到的，他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那就好”，随后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过来一。

重新恢复活力的麻雀发叽叽喳喳的叫声，明明不是什么名贵的鸟儿，却莫名让人无法置之不理。

他用针往那细幼的里推和饵，不抱希望，但却神奇地真的就把这只麻雀养了下来。

或许是同情心作祟，又或者是那时候他还未能到睁睁地看着有生在他前逝去，裕然把这只麻雀留了下来。

裕然面无表情地接过巾：“我们同岁，不在公司时叫名字也没什么。”

他只是随意拭掉了上尚未透的雨，就把巾扔回女人怀里，不再以职位称呼她为秘书：“焦有有，问你个问题。”

他本以为那只麻雀已经死了，嫌恶地推开窗正打算把尸理掉时，奄奄一息的麻雀发了虚弱的一声鸣叫。它伤了翅膀，再也飞不起来。

裕然以前养过一只麻雀，是偶然间撞到他房间的玻璃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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