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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葛没有经过浸泡是有毒的,泡在河水中能够把鱼儿给毒yun。
顾兰找到一些还没来得及泡水的木薯,削去外pi,然后将木薯pi研磨成粉,再兑入水中,将腊rou放入水中浸泡,两日功夫,再重新挂到房檐上。
这两天,零星又下了几场小雪,村子外面的形势并不算好,听说许多村庄都受雪灾影响,房屋倒塌,有人伤亡,更多人则在饿肚子。
天气好一些,村里闲着的男人和女人们又开始继续干活,磨树葛粉,挖黄泥晒泥砖,忙活的不亦乐乎。
没有人发现顾兰姐弟几人正在酝酿干一件大事。
柱儿一直chu1于jin张地期待中,有时候gan觉老虎会下午来,有时候gan觉老虎会夜里来,可他们足足等了四五日,也没见老虎从山上下来。
tou天晚上柱儿还在念叨老虎怎么没来,当天夜里一夜无事,第二天一大早,天se还没彻底放明,顾兰听到外面传来“砰”地一声。
她被声音惊醒,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晃醒两个弟弟。
“把珠儿藏到地窖里,an计划行事。”
柱儿听命,连忙抱起还没睡醒的珠儿翻shen下床,梁儿拿了一条毯子下床,打开炕下的一chu1木板,louchu一块约有一米多shen,四米多宽的地窖来。
里面放的有吃的,柱儿tiao下去,把妹妹放到毯子上,然后又忙不迭跑上来,推攘梁儿:“你也下去!”
“我不去!我也要抓老虎!”
“你!”柱儿拿他没办法,只要关jin地窖木板,连忙跑到炕上查看外面情况。
还是那只老虎,它看上去比前几次糟糕多了,pi包骨tou,肚pi空dangdang的,maopi下垂,一点都没有老虎该有的威风凛凛。
它弓起背,警惕着四周的动静,撕咬着从房檐上拽下来的食wu,不知dao它饿了多久,顾兰等人预想的它可能不会吃这些食wu的情况没有chu现。
“第一个计划成功了。”
接下来就要看老虎什么时候毒发,顾兰没有试过这些树葛粉的毒xing,家里连只老鼠都没有,也许ma上就会毒发,也许一两个时辰之后。
不过没关系,顾兰不会让老虎走chu院子。
“实施第二个计划!”
梁儿连忙跑到门feng边,拉扯一条丝线,在他的拉动下,院子里一只竹篮慢慢悬空,一只老母ji暴lou在老虎的视野里。
ji是顾兰从村里买回来的,当然,还没给钱。
gan谢她这段时间积攒的信誉,村里人愿意借东西给她。
腊rou哪有鲜活的血rou好吃呢,老虎立ma看向暴lou的母ji,母ji扑腾着翅膀,它已经察觉到老虎的气息,哪怕是一只走投无路的老虎,想要把一只ji撕扯的粉碎也易如反掌。
母ji扑腾着翅膀想要飞起,下一秒,老虎快如闪电,直接弹tiao到半空之中,张开血盆大口咬住母ji,鲜血和jimao四溅,把雪地染红一片。
“它中计了!”
梁儿拍手痛快地叫着,方才他就发现,老虎轻车熟路地避开邵爷爷布置的所有陷阱,就像是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