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陌生的快感让神经绷到了极限。
可我无法抵抗,那是惊惶与绝望中最极致的快乐,那是他,是我喜欢的人带给我的。
更强烈的电流穿过脊椎和下丘脑,在大脑皮层跳着陌生的舞蹈。
“看啊……”他说。粗重的喘息让沙哑的音调更沙哑。
他用手掌扣着我的脑袋,强迫我去看我们交合的部位,看着连接在一起的身体,看着他在我的身体里进出,看着抽插的动作研磨出的发白的泡沫,看着从那个被撑开的孔洞里流出来的爱液,还有那根被淋湿的他的分身。
“你不是也很快乐吗。”
我也……快乐。
啊、啊……
积聚的快乐终于在某个时刻将我完全推上顶峰,眼前和大脑都只剩下了空茫的白色,我看不见也听不见,我无法思考,我只能感受到那种最原始,最本能的快乐。
“景……”
“叫出来,林,叫出来,说你喜欢。”
他没有停下,反而在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又一次挺进,接着又一次,我再也压抑不住那些被快感催动的声音。
呃、啊……
不行了,不可以,要坏掉了,要,疯掉了……填满我,填满我,填满我……
这是……天国吗?
冲撞的刺激布满甬道,又在向某个点集中,让人惊恐的感觉在体内积聚,思考早就无法继续了。
“你要我。”
“你只能要我。”
“你只有我了。”
谁在说话,景…苏格兰……景光,诸伏……景光。
我要……我只有他了。
有几次触到了子宫口,甚至恶劣地顶了进去,那是比先前更强烈的疼痛和刺激。
我没有挣扎的余地,也再没了挣扎的力气。
我像是被他推着在浪头上浮浮沉沉的树叶,可树叶又怎么敌得过汪洋呢。
我注定会沉没。
他忽然垂下头,轻轻吻上了我的眼角,温热的舌尖扫过皮肤,卷走了一片湿凉的泪渍。
嘴唇稍稍往上,他开始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我的眼睛,和先前的狂风暴雨不同,那些问忽然变得很轻很轻,甚至带着些安抚的怜惜。
而在这个时刻,花核忽然被人猝不及防地捏了一下。
救——
我来不及反应,就溺毙在了那一瞬间的浪潮里。
甬道开始疯狂收缩,四周的外壁完全不受控制地痉挛,而在这个瞬间,我感觉到他埋进了我的最深处,将微凉的液体注入那里。
啊啊啊啊……
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可被绑缚的手无法动作,我想并拢双腿,可只感觉到了摩擦在皮肤上的绳结。
我想抱他,我想抱紧他,我想紧贴上那副被汗浸透的身体,想要贴进他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