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两难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转过头,亲了他的嘴角。
她说怎么样都好,景光的话,怎么样都好。
啊……别说这样的话啊。他真的会…忍不住变得过分起来啊。
“喜欢…景光。我爱你…爱……景。”
*
有什么闯了进来,浅浅的,只有一个指节,绞进从未有人开拓的缝隙里,行动得却似乎有些艰难。
他温声安抚着我,那带着沙哑和浓厚喘息的嗓音只让火燃得更盛。
指节很快退了出去,可下一秒又闯了进来,如此往复,逐渐变成了两根、三根,勾起一阵潋滟的水声。
他的动作依然很缓慢,很小心,像是在等着我适应,可从他手臂紧绷的程度也能察觉,或许他的忍耐也快到极限了。
我也……快要到极限了。
原本无人知晓的穴口被一点点地扩大,一同扩大的是指腹擦过肉壁带来的强烈刺激。
终于在某一个时刻,所有在中间搅弄的手指都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什么我从未碰触过的,滚烫又坚硬的东西。
他抵在花穴边,轻轻的,小幅度地摩挲着。
我收紧了揽着他的手臂。
这一刻到来的时候,我还是感觉有点紧张,但那里面的空虚被一瞬的停顿倏然放大。
我仰起头,吻他,在唇舌相触的时候。我依稀听到他说了一句:
いただきます。(我要开动了)
那是陌生而低哑的声音,在邀请我前往一个全新的世界。
在我来得及反应之前,对于我来说过分巨大的伞帽便不容抗拒地挤了进来,那是和手指的抽插截然不同的,仿佛要将整个穴口涨破的刺激。
痛……
下意识收紧的甬道几乎是要将这个不速之客挤出去,可分泌的花液却又向他发出更深处的邀请。
下腹仿佛整个都在燃烧一样,将一切都烧掉,只剩下想被他填满的空虚。
想要他。
想要他。
想要景光。
进入我。
我紧绷着身体,把脸埋进他的肩膀,用力咬住,环着他背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他安抚着我,稍稍退出了一点,接着,却顶得比先前更深了些。
如此往复几次,才终于完全把那一根吃了进去。
强烈的满足感几乎要覆盖掉先前那一瞬的痛,不,或者说先前的痛感也都变成了养料,在他完全进来的时候,将人彻底融化。
他不断吻着我,眼下的痣,发顶。一双手也轻轻拂过我的背,乳尖在他胸口蹭过,和他的不断交错着,身体的每一处仿佛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占据。
那是他的感觉。是被喜欢的人填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