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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阮jiaojiao闭着yan,想拉过shen下的被子裹上,但扯了几下被褥却纹丝不动。
她被冻醒了,一睁yan,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古装男子的怀里。她的双手正在撕扯……哦不,是拉扯着男人xiong前的云纹jiao领,似乎是想将他的衣襟扯开些。
阮jiaojiao连忙松开,高高举起双手。
“我可什么都没干啊!”她忙不迭的撇清。
然而shen下的男人似乎在沉睡中,阮jiaojiao扫了他一yan,只一yan目光便定住了。
男子面bulun廓ying朗,鼻梁高ting,左侧眉尾有一dao浅浅的疤痕,使左眉成了断眉。但疤痕没有破坏他的容貌,反倒给ying朗的脸增添了几分野xing和不羁。
视线往下,hua过他微微凸起的hou结,线条liu畅的xiong肌,还有掩在半开衣襟下若隐若现的劲痩腰腹。
“啊~~”阮jiaojiao心里尖叫了一声,“这是我不给钱也能看的吗?”
事实上她不光能看,还光明正大坐在男人腰上。
什么叫见se起意,大概就是阮jiaojiao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小心翼翼伸chu两gen手指,一点点勾起男人xiong膛往下微敞的衣襟,偷偷瞄了一yan。
一、二、三、四……
阮jiaojiao还没数清到底是六块还是八块,男人就发chu一声低沉的叹息。像是在极度舒适状态下发chu的闷哼。
阮jiaojiao顿住了……
苍天啊,他连叹息声都那么酥!
“清霜……”男子微微动了下。
阮jiaojiao抬tou,正对上男人那双迷离的凤眸,显然此刻他不是很清醒。
老天爷,正主醒了!
阮jiaojiao这才着急慌忙想从男人shen上爬下来。可惜迟了,他那双有力的小臂忽然jinjin扣住她的腰shen,不让她离去。
“你放开!”阮jiaojiao试图扯开他的手。
男子yan神清醒几分,他看向阮jiaojiao洁白纤细的手指,an在他小麦se肌rou微隆的小臂上。
这shen浅分明的肤se差,让男人眸seshen了几分。
“快松手……”阮jiaojiao使劲挣扎。
男子力气大得惊人,他扣住阮jiaojiao的腰shen,翻shen压下。阮jiaojiaogen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沉沉浮浮中,阮jiaojiao接收了许多本不属于她的记忆:此刻她是骠骑将军阮骁的庶女阮jiaojiao。今日跟随嫡长姐来参加贵妃娘娘的赏hua宴……
这情节是如此熟悉,阮jiaojiao忽然意识到——她穿书了!
穿进了一本最近在看的狗血nue文里,而那个跟她同名同姓的阮jiaojiao,不正是书里下场凄惨的恶毒女pei吗?
*
阮jiaojiao可怜又无助的缩在雕huaba步床一角,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床帐被扯落了一角,地上还有掉落的衣裙。
不远chu1红木雕hua的桌椅古se古香,只是这间屋子里家ju不多,倒更像是一间客房。
客房?!阮jiaojiao猛然想起一些重要剧情:今日是恶毒女pei陷害女主的重要节点。
阮jiaojiao和反派秦越串通,要zuo一场戏来坏了女主名声,好让阮清霜不能嫁给男主。
可现在……阮jiaojiao看着yan前俊mei而冷颜的男人,心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