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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谁会戳您的脊梁骨,说您的人和枢密使搞到一块儿去了,您就放心吧。”
这回她把他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太子竟然被她堵得哑口无言,这不合常理。
滴水不漏,逻辑缜密,越是这样,越叫人起疑。
太子拿手撑着半边脸颊,蹙眉打量她,“我竟然觉得你说得很在理。”
星河笑了,“可不嘛,本来就很在理。”
“不对。”太子摇tou,“你是事先打好了腹稿的……说说你对霍焰的印象。”
她这会儿要说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摆明了是找死。可要是把人说得太不堪,又有作假的嫌疑,于是她说:“枢密使这人吧,似乎不好相chu1啊,臣和他共事,心里战战兢兢的。他瞧臣一yan,臣就怕自己哪里zuo错了,小时候读书面对先生,都没这么jin张过。主要还是年纪悬殊太大了,他要是再长我两岁,都能当我爹了,怕也是应当的。”
这下太子觉得比较中听了,还算是句人话。不过宿星河心yan儿太多,谁知dao她是不是有意挑他爱听的说。
太子决定反其dao而行,“其实这人并没有那么不好相chu1,不过沙场上历练久了,再难改那ying脾气罢了。他shen手好,功夫俊,你是没见过他练兵的样子。”
星河说:“不不不……再俊能比得上咱们主子?我不信。”
太子听后浑shen都透着舒坦,han蓄dao:“话也不能这么说,徐娘半老,还风韵犹存呢……诶,你的意思是想得空去看他练兵?”
一位武将,最xi引人莫过于校练场上气壮山河的样子,是个姑娘都能给弄得五迷六dao的。她要是想去,那是绝对不成的,太子预先就否决了,“校场上的人都脱了衣裳cao2练,你去不合适。”
星河斜yan瞧人,分明不信,嘴里还嘟囔着:“我也不是没见过没穿衣裳的男人,主子在我跟前不就光过膀子……”
结果招来了太子好大的不满,“混账,你拿我和那帮野泥脚杆子比?”
星河讪讪不敢说话了,也是的,人家一shen糙rou,他一shenjing1rou,能一样么!
她耷拉着脑袋,耷拉着眉yan,就那么戳在yan窝子里,不见不放心,见了又置气。
太子想起昨晚上的熬心熬肺来,十年,整整十年,东gong里就没缺过这个人,chou冷子说她不在,他还怔了好一回。上哪儿去了?想起来了,chu城上北军营地去了。不是她一个,带着千hu和番子,还有枢密院的大人wu,霍焰。其实见过霍焰的人,十个有九个会觉得他“后生”,年纪确实不小了,但shen形和脸却像定住了似的,十年前回京是什么样,十年后依旧没有改变。如果哪天要和不知gen底的人相亲,骗人说他三十,人家肯定也信。起先说她和霍焰同行,他倒是很放心的,可后来问了随行的禁卫,说宿大人和枢密使一块儿进了档子房,一呆就是半个时辰,太子爷就彻底an捺不住了。
要不是国事ju万,他非得提前回来拷问不可,问她有没有动歪心思,看上人家,或者说有没有干禽兽不如的勾当,qiang行勾引人家。总之就是不放心,这人搁在哪里都不放心,收在东gong收不住,放chu去又怕她移情别人——虽然她从来没在他shen上动过情。
太子左右不是,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