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皇后是谁？”

这对袁三来说倒是件好事，他思路飘忽，面对怪题往往能有让人前一亮的见解。

傅云英不由笑了，“你这是怎么了？”

老楚王从张长房里来，穿一簇新的袍，歪坐在罗汉床上打瞌睡。

夜里吃过饭，傅云英让王大郎去请袁三。

张长并不知老楚王的份，又或者他知，只是假装不知。现在朱和昶已然顺利登基，老楚王到底死没死，已经不重要了。

傅云英不知袁三心里已经在排演将来怎么和苏桐一争下，还以为他为会试张，细

傅云英着橘，安抚他：“他会来的。”

老楚王张大嘴，忙把已经扔到地上的橘捡起来，捧在手心里，赞：“饱满圆，红彤彤的，这是贡橘啊！”

怪到所有拿到考卷的考生们都一雾，怨声载。

傅云章回书房整理卷宗，傅云英去见老楚王。

“老大，我会好好练的。”

袁三挠挠脑袋，：“老大，这一次我一定能考中士！等我授官，我就能给你当帮手。”

她料得不错，这晚她下衙回家，家来报，归鹤长来访，和张长相谈甚。

傅云英淡笑：“您儿给的。”

他走房，笑着问。

小题能防止剿袭，可惜是把几个不相的句凑到一起让考生抒发见解，实在太牵了，所以朝廷并不鼓励官员小题。

“你怕我会捣？”老楚王剥开橘，嗤笑，“放心，我知分寸。”

傅云英把刚才翻来的几时文给他，“今年会试的题目必定避熟就生，避易趋难，往年常考的题目今年不会再考。很可能考截搭题、偏题、气题、枯窘题，你多留心书中生疏的章节，这册是历年的小题，题目偏于古怪，你先练练。”

老楚王珠一转，若有所思。

剿袭之风没法遏制，考官们只能另辟蹊径，绞尽脑新题、怪题。

傅云英摇摇，“皇上还没有定下来，等见过了才册封。”

论给老大当跟班，自己资历最老，绝不能让苏桐动摇自己的地位！

傅云英走去，把手里的橘丢他怀里，“孝敬您的。”

袁三认真，抬看着傅云英，犹豫了一会儿，忽然忸怩起来。

老楚王惊坐而起，一脸嫌弃，“拿橘打发我！”

傅云英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喝一，慢慢：“等皇上成亲那日，您和张爷爷一起观礼。”

但今年乡试了剿袭文章选这样的丑事，会试考官没有选择，只能小题。

朱和昶为人，希望成亲的时候老楚王在场，这是人之常情。

老楚王获封归鹤长，到了京师以后，先到闲逛，然后带着随从住鹤台山长生观。

现在长生观的主人是老楚王，张长过几天也会搬过去，山上清幽，很适合修。

“老大，你找我？”

老楚王那么闹，儿成亲，怎么可能不来。

袁三在自己房里读书，他是那玩的时候玩得兴兴，认真读书时也能真的沉得下心用功的人，会试在即，每天闭门专心温书。

苏桐那小以前明明和老大关系生疏，现在竟然成了老大的同僚！老大还重他的，想想袁三心里就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