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老师了!。」
「嗯啊,就这么想帮老师打扫卫生备课嘛?」
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可爱徒弟,她在想什么琳兹蕾特还是有点数的。
「什么啊!。老师,哪有这样的……。每次弄得再干净,过两天就又乱成猪窝了!。」
平时开玩笑到这里了,伊洛希也就是埋怨两句然后乖乖去做工了。
可现在看着她委屈的眼泪在不停打转,情况似乎有点不一样。
而这种时候,就轮到哄小孩的魔法出场了……。
一抖宽大的袖子,伸出的手现在少女额头上爱抚两下。
随后臂弯往前一揽,纤细的娇躯就拥了上来。
手掌在背后轻轻地拍着,任凭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呜呜呜,呜呜……。」
「好啦,有什么事?说给老师听听呢?是这几天动手杀人了,觉得很有负罪感很有压力吗?」
「不是的……。也不会下不去手的。」
把那个借由灯桦草的女魔头丢给饱受迫害的村民们,可比直接了解了她痛苦多了,「只是……。」
「你爸爸又找过来了吗?」
无需多言,相识许久的二人有什么心事,几句话一问就能猜出来了。
「哎……。」
躲在怀抱里的少女只是低声哭着,大魔导师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世界上能难倒她的麻烦可没多,偏偏这个徒弟就给缠上了。
清关难断家务事,能做的也只有倾听了。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把当时只有三阶的小女孩送到远离家乡又难以生存的王都中,又无情地断掉经济支持。
若不是那天夜里的动静惹的琳兹蕾特走下阁楼,眼前的少女可能已经被锁在妓院或是奴隶市场的牢笼里了。
「爸爸他,他又……。」
「慢慢说,不急哦……。老师今天晚上也不打算早睡,离明天下午的讲座还有挺长时间的。」
勉强翻开乱堆的书,在沙发上空出能让两人坐下的空间。
「打电话回来,问我啥时候晋升魔导师……。」
「他跟那个女人成天鬼混,泡在赌场跟酒吧……。」
「赢了,就把钱收走。输了,就报我的名字,吓唬那些人然后赖账……。」
「今天又叫我……。晋升后回去一趟……。」
「可是我已经,没有家了,都回不去了……。」
言罢,少女的哭泣已经停止。
可是那绝美脸庞上流露出的悲哀,寂寞与纠结,或许比单纯的泪水更加让人心疼。
每当风铃的声音想起,她很清楚去理会只会徒增自己的悲伤。
可是被伤害过太多次的内心,又总会萌生起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尝试过许多次想要毁掉源头一了百了,然而那也意味着要与唯一的血脉之情断绝关系。
「你也就是这方面的原因,才导致一直没能突破吗?」
魔法的修行,从一至九。
而最艰难的过程,莫过于突破至七阶的路。
魔法师能够操纵的,几乎为体内所蕴含的魔力。
一旦用尽,也只能靠呼吸或是在进食的过程中慢慢恢复。
而不管是天空还是大地,岩浆还是波涛,都有能量贮藏其中。
当憧憬魔法的学徒们能微微感知到这些游离的星点之时,也意味着他们即将迈出最重要的一步。
无关天分,草药与书籍也变得不再重要。
集中意念去建立联系再加以操纵,等待能驾驭这份庞大的力量后,晋升七阶的他们也会得到魔导师的名号。
「老师一直觉得你还是很聪明的呢~」
摸了下少女用以遮羞的领结,轻轻一扯后那个金属制成的羞耻之物就露了出来,「在你只有这么高的时候,就已经六阶了呢……。」
「呜,老师……。对不起……。」
认错般的低下了头,对于这位拯救了她的恩人来说,任何借口都会变得苍白无力。
脖颈传来的禁锢感让伊洛希有些羞耻,而小女孩好奇的疑问又在这时候回响在脑海里。
「我会……。继续努力的!。这个能不能先……。摘下来……。」
委屈又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让人很想疼爱一番这位小学徒,不过显然冠绝大陆的魔导师大人并不打算从了少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