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青竹这时酒已醒了大半，便娓娓来——

颜青竹了她的手心，郑重：“以后绝不会这样了。”

“我不是那人！”阿媛咬了咬牙。

颜青竹嘿嘿一摊手，“那要买字画就要大价钱。我见过有人五两银买一幅呢。当然，这老伯不会买卖，若是来人输了棋，又不想买画，个朋友是可以的，找他下棋的人很多，诚心买画的倒少。但若要买画，就必得先和他下棋，光是钱，他可不卖。”

上随说的……我那日替你清理东西的时候，发现那箱被摔坏了些，我担心里面东西也坏了，才打开看的。后来，就和那些装钱的箱一起搬到我家了。你今日对我冷淡得，又提到这东西，我酒虫作怪，以为这几日没见面，又害你担心，你一生气便更改了心意……”

阿媛这次有些好奇，“那如果是来人输了呢？”

颜青竹赶忙拉了她的手，握起来，柔声：“我知，我知，是我不好。”

颜青竹见阿媛踟蹰不语，忙：“你呀，光想那些无关要的。我跟你讲有意思的事，你半也不好奇。”

阿媛若有所思，“这老伯倒有以棋会友的意思，可是一旦自己赢了，又卖人家几两银一幅画，是不是太贵了些？呃……该不会是打着下棋的幌来讹钱的吧？就算一个月只卖一两幅画，这收益也可观了，总不成，他是什么名家？镇上普通字画摊，不是至多几百个钱就买一幅大张的画了吗？”

他故意失落的样，阿媛立满足了他，“那你去找的那个人是谁呀？”

阿媛知拗不过他，不再争辩。心，以前都被他外表骗了，熟悉以后才晓得他心里是十分霸的。不过，这个样似乎也并不让人讨厌。

颜青竹抿嘴想了想，“那倒不像，这人五十多岁的年纪，虽然衣着朴素，看着却有读书人的儒雅之气，但又并没有酸腐的味。我想，他年轻时候应该是有些功名的，只是没有仕吧，否则他该是没有闲情逸致来摆摊。”

“那日本是收好了糕的家什准备给你送过去的，却碰到从镇上回来的焦三给我报信，我一直找的那个人，他今日在镇上。我怕去晚了，这人又走了，便托焦三给你送东西，我自己赶到镇上去了，却不想竟耽误了这么些时日。”

颜青竹蹙了蹙眉，“我没刻意跟他说过……不过他知了也没什么，就算村里人知了又怎样？守孝只是不谈婚嫁，要是别的什么都不能谈，那不生生把人憋死了？”

“那你这几日到底是什么去了？”阿媛这才问一直压下的疑惑。

“以后莫要不告而别……”阿媛想到自己已没有任何其他可依傍的人在边了，这一句话说来，格外凄凉。

阿媛，思忖了一瞬，“那这老伯是个有自负的人吧。他觉得自己的画是值得起贵价的，自

说到焦三，阿媛了一句，“你让焦三过来，他是不是知了我们……我还在守孝，你可得叮嘱他不要说去。”

颜青竹嘿嘿一笑，来了兴致，：“是个奇人！他是个在枕镇摆地摊卖字画的老伯，呃……也不是卖，他还摆一个棋摊，若是他跟来人下输了棋，来人就可以从他的画里任选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