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是知愣住了。

这一回，到他脸红了。

他的膛微微起伏，几乎是本能地前倾，想扣住桓是知的双肩。

“哈、哈、哈。”桓是知笑，“这个……用拳，也算，摸啊……”

桓是知的脸一下就红了，她后退一步跌回座椅，差磕：“你、嘛啊？”

那份妙，光是想象，就让他心一颤。

桓是知却在这一刹那清醒，几乎要到那张脸的右手突然握拳，略显笨拙地挥了去。

文才疼得倒一冷气：“你这是想让本公破相啊！桓是知，要不是你……真是最毒……算了。换别人的话，都不知死多少回了知吗？”

“你睡着的时候踹过我多少次你知吗？”文才更委屈，“要

文才轻哼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着自己的下，面微微搐。

文才的脑中几乎是立刻一个念：若是被这一双手摸一摸脸，会是什么觉呢？

文才不气反笑：“你如何知，我没有敬畏之心。”

“嘛这么生气啊。”文才走到她面前，“大不了我的下也给你摸一下嘛。”

文才的肤偏白。也不知为何，这样好动习武的人，肤质却甚是细腻，桓是知都能隐隐看见那浅浅的青血。下颚线也清晰畅。桓是知莫名联想到最透亮顺的白玉，可诱人，有朝气却不锋利，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摸一摸。

桓是知一愣：“啊？”

桓是知小小声地委屈：“我以前又没打过你的下……”

桓是知有些慌地站起，见自己的拳还定格在空中，急忙放下，左手重重地打了自己的右手背一下。

文才却在这时睁开了睛，嬉笑：“不是我小气，是你自己不肯……”话没说完便收住了，桓是知的手尴尬地悬在了半空。

文才垂下，那双青葱玉手正虚抚着自己的下颚。

“真的？”桓是知立刻从座椅上弹起来，转背对文才，用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啊……好啊，文才你又戏我！”

桓是知放下茶杯：“你连天都不信，这世上哪里还有什么你害怕的东西吗？”

那指尖上，残留着茶叶的清气和少女特有的淡淡的脂粉味。

她一抬，目光先是撞上细长的脖上，那颗缓缓动的结。

他看向她的。少女中那汪汪的羞窘惹得他有些迷。

桓是知的耳朵也红了：“你、你……”

文才一双睛情地望着她：“你。”

说着他俯下，把脸凑过去，微微扬起下，一副很慷慨的样：“摸吧。”

她转瞪他。可得让人心。

他微微一笑，前倾，一手支在桌上，另一只手勾了一下她的下：“谁叫你这么好骗呢。”

双手捧着茶杯，“咕噜”一声喝一茶：“天地仁德与否我不知，但是为人必须要有仁德。你啊，读了这么多圣贤书，还这么没有敬畏之心，这可不行哦。”

实在是，情不自禁。

鬼使神差般，桓是知缓缓抬起了右手。

凝滞的迷被击碎。

文才又是像往常调戏她那样无辜地眨眨，一脸诚实：“摸你的下。”

“我是说，”文才移开目光，“你，牙齿上沾了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