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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璧这表情,白谨行又低下tou,讷讷dao:“我……我还是改天去看看医生吧……”
白璧回神,无奈一笑,“不用,这也是正常的,只是……姐姐没想到谨行这方面的天赋这么惊人……”
惊人到她刚刚脑子里划过一个荒唐的念tou——他若不是她的弟弟该多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tiao。
“可是……那我现在……”
白璧一时间也犯了难,她必然是不能再帮他的了,想了想,她dao:
“那这一次谨行来试试,像刚刚姐姐教的那样,看看学会没有,嗯?”
“在这儿吗?”
白谨行佯装忐忑地向她确认,事实上心tou却兴奋不已。
当着姐姐的面自wei……
他光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xingqi就又大了一圈。
白璧却当他害羞,无奈dao:“你可以去卫生间,姐姐不看你。”
白谨行:“……”
心中懊恼自己有些装过tou,但他想了想,还是听话地转shen进了浴室。
今天能到这个地步他已经很满意了,不能太心急。
更何况……
他看了一yan他浴室的全景磨砂玻璃幕墙,不动声se地勾起嘴角。
gen据潘多拉效应,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有魅力,看到吃不到,才会愈加念念不忘。
他是姐姐带大的,哪怕两人并无血缘,姐姐对他也始终存在很qiang的dao德gan。
他需要先一步步在姐姐心里培养一只yu望的野兽,才能有彻底冲破枷锁的可能。
阖上浴室的门,白谨行侧shen站在幕墙前,让姐姐能更清晰地看到他跨间的lun廓,看到他自wei的剪影。
可是……
有了姐姐的珠玉在前,如今他自己动起手来,简直索然无味到极点。
他只能闭上yan,脑子里想象着还是她在给他tao弄,hou结顿时上下gun动起来。
姐姐一定不知dao她当时的表情有多诱人,脸颊绯红,双目hanchun,一双漂亮的yan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tui间,里面分明饱hanyu望。
思及此,白谨行脑子里忽然冒chu一个惊人的念tou——
姐姐她,会不会……此时也在自wei?
就在他的床上,看着他的shen影。
这个念tou仅仅只是在脑海里浮现,他整个人便兴奋不已,xingqi不受控制地掌心弹tiao了两下,mayan馋得渗chu贪婪的前jing1。
会吗?
他yan角的余光透过玻璃幕墙往外看去,磨砂的质地让他只能看到床上有个模糊的影子,但可以肯定的是……
姐姐还在他的床上,没有起来。
这不是姐姐的作风。
以她的xing格,见他有事在忙,为了不耽误时间, 她这会儿肯定已经起床,帮他收拾书包或者整理床铺。
难dao……他猜对了?
要么说白谨行是白璧一手带大的呢,了解白璧比了解自己更甚。
白璧确实是在自wei。
弟弟健壮的shenti,jin绷的肌rou线条,汗shi的pi肤,和tui间异于常人的硕大,对于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帮他手jiao之时她便很是情动,tui间的细feng不停有yetiliuchu,她夹都夹不住。
理智和yu望的弦一直在脑海中拉扯。
她一方面觉得自己shen为姐姐,对弟弟动情很是不该,一方面作为久经人事的熟女,她又很清楚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
弟弟年纪再小那也快成年了,shenti年轻健硕,散发着他这个年纪独有的荷尔蒙,若是连这都没反应,她就该反省自己的shenti是不是chu问题了。
而这份拉扯,在弟弟进入浴室后,达到了ding峰。
她忘记了弟弟房间的浴室是全景玻璃幕墙,原本想起床给弟弟收拾书包,结果才一抬tou,便整个僵立不能动。
弟弟侧着shen子,模糊的剪影之下,跨间的尺寸更加清晰也更显惊人。
好大,而且ding端还有弧度,她甚至能想象那gen东西在shenti里进chu时,ying棱勾刮ruanrou时的滋味。
天啊!不行不行!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努力想抛开脑海里惊世骇俗的念tou,可tui间已经不受控的咕叽一声,又涌chu一gu热liu来。
她咬着下chun,羞耻得无地自容,只心中庆幸还好弟弟此时在浴室,没有看见她的狼狈,否则她真不知dao该怎么跟单纯的弟弟解释!
她从来不知dao自己能mingan到这个地步,又羞又恼,担心弄脏弟弟的床单叫他发现端倪,她忙坐起shen朝tui间看去。
内ku早已shi的一塌糊涂,好在她穿了睡袍,睡袍是过膝的长款,此时垫在她的pigu下面,勉qiang保护了弟弟的床单。
可是看着内ku的那一大片洇shi的痕迹,白璧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她从来不知dao自己如今已经mingan到这个地步了?
怎么能那么shi?
她怔然地望着,鬼使神差地,她将双手探入了tu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