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梅,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心理疾病,叫
‘不能读书症’?”
“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整天在学校里都
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事。”
“不过安宁,你也不用担心啊。你长的这么好看,以后去当明星或者嫁个有钱的老公,都不是什么难事啦。我觉得你,也是被上天眷顾的孩。”
那晾衣架细细的,一下一下狠狠地在她
上,很疼,特别特别疼。
“你有没有良心!有没有良心!但凡稍微懂得心疼父母一的孩
都不会像你一样这么不要脸
!”
甚至经常,考试考不好,被妈妈举着扫把一下一下地打,她也可以躲也不躲一声不吭完全不求饶。
“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说话啊!整天就像个木一样,你是死人啊!”
她好像特别能忍上的任何打击和疼痛。
......
“我上次送你去学校,一路上碰见不下十个男同学跟你打招呼!”
陶安宁刷的抬起。
陶母气急攻心,又开始她,“你说我不要脸?你考
这个成绩现在还有胆
说我不要脸?”
或者说,她已经麻木了。
只因为月考考不好,就被妈妈举着晾衣架往死里打。
小时候,因为偷偷扔掉胡萝卜,被妈妈罚三天不能吃饭,她也可以到不向同学要一个饼
一颗话梅,生生捱到最后。
“我打死你!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我整天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就考这个分数来见我?你羞不羞愧啊!”
“你说什么?”
燥的夏天,屋
里没有开电风扇,
得很,陶安宁就穿着薄薄的夏季校服,一声不吭地站在厨房门
。
“我养你不如养条狗了!起码狗还知讨我
心,你呢?你除了成天伤我心你还会
什么!”
陶安宁响亮地喊了声,语气里充满了倔和愤怒。
“可能我们有个窍啊,当初投胎的时候,就被忘了开光吧。哪像许梨,她才是被上天眷顾的人呢。”
但她就是无法忍受看五分钟以上的理公式,记五分钟以上的英语单词。
“你真是没用!你这样的人,长大以后有什么息?我指望你还不如指望你才会走路的弟弟!”
被上天眷顾的孩,会像是她这样的吗?
“呵。”陶母冷笑一声,“你还要我说?”
但是陶安宁已经习惯了。
陶母看到她这个样,更是气不打一
来,
的更狠了。
陶安宁有的时候,会惆怅地问同桌。
仿佛要疼到心里去。
“小小年纪,不知学好,整天就
心思琢磨这些,你说你哪里要脸!”
“你为妈妈,用这
话说自己的女儿,才是不要脸!”
目光灼灼,带着誓不罢休的质问。
“真是作孽啊!我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祸!我打死,打死你!”
运动会时,被陷害报了三千米,她可以忍受着心肺的难受撑到跑完之后倒。
真的吗?
——所以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怪。
同桌和她同病相怜,闻言也叹了气,“当然有,我们俩不就是喽。”
“我没有。”
“我每天起早贪黑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