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的第五个秘密，是他的双瞳。

沙发正对的晶屏上显示着一些信息片段，疏晨一扫而过，心中斟酌片刻，抬看向帕格尼。

一米九，双瞳湖蓝的欧亚混血儿笑得溢满朝，疏晨却只觉不寒而栗，“聪明的女孩。第五个不如由我来亲自告诉你。”

看来是谈不拢了，屈湛面不愈，甩下疏晨双手，关上门的时候，力度都失控了。

“十四五岁吧？”

想要真正牵上帕格尼这条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疏晨准备从帕格尼边的卡尔下手。

那时年少气盛不肯退让的二人殊不知，他们自以为的对方会理解，成为了他们恋情从明快鲜红变作暗酒红的分割。

周一，疏晨顺利步ISD的第23层会议厅行面试，面试官只有一位HR，简单谈过后，对方把她送上了37层楼。

男人将指对准眶左手一扯下，那只右，了原本的瞳……是属于大多数亚洲人的纯黑。

她抛着1元踱到卡尔边，“我知你三个秘密了。我们来个易如何？我吃亏，以一换三。”

“不，我知第四个了。”季疏晨脱而：“你想得到这个女孩。”

MaryaC

“好了，易完成。”

疏晨叫住背离去的男人：“什么叫完成了？！”

帕格尼问她：“MaryaCaca、ISD、FET三者关系想必你也知，那么女孩，你认为现下ISD应如何作为？”

尚且青涩如芽的女孩有着光洁白净的面庞，就像后来季疏晨为她取的中文名——“米粒”一样。

“看来你不知，只有知我上的五个秘密的人，才有资格和我易。”

“谢谢你，朋友。”

只是……疏晨望着草坪上那个笑容烂漫的亚裔女孩，五味杂陈。

来自德国最古老家族，并且是真正的唯一继承人，那个女孩。

“迎你的到来，女孩。”坐在组合沙发上包括帕格尼在内的三位ISD最领导人齐齐对她表示迎，但疏晨明白，真正的面试，现在才开始。

嗯对没错，一个好的金圣手，怎么能没一颗价值连城的超大脑？这是获得同伴认可与信任的唯一途径。

她是幸运的，碰巧以这样的方式取得了卡尔的信任——对她的大脑的信任。

卡尔似乎并不意外，但他并没有接下这个话题，而是望着不远赤脚踏在草坪上奔跑的女孩，漫不经心地卷起了衬衣袖，“你猜她多大了？”

“真是个不错的年纪，你觉得……我来她的成人礼如何？”这句话，卡尔使用中文说的。季疏晨闻言了惊诧的表情，对他使用中文的准度与字正腔圆，还有那句“她的成人礼”的义。

疏晨了一个吐纳，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

没等她找唐骏求助，她便在学校离学校最近的教堂里偶遇了卡尔。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不是吗？”卡尔没有回，他的背影在夕中黑魆魆的，但不知为何那刻疏晨悬着的心弦却不再绷。

疏晨面难：“此刻我恐怕更想听的是菜名。”

疏晨笑得像一只觅到猎的狐狸，因为她注意到卡尔的目光就没有从那个漂亮的亚裔小女孩上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