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总是能巧妙地避开。

再次把疏晨和屈湛联系起来的，是唐家年后的一场酒会。

疏晨矜持又欣地笑开：“可真是‘度尽劫波兄弟在’啊！”

“不是意气用事是什么？过去四年我们相安无事又甜和谐，我想不到有什么会让你突然提分手的变故。”

“你快放开我啊！你要带我去哪里啊？”看着屈湛就要把自己带洗手间了，季疏晨不得不厉声唤他：“阿湛！”

“那就别再用那神看着我。”

“过完年我也二十八了。”

☆、9.

“屈湛，我二十二岁了。”

“也许是我已经厌倦了呢？”

谁知这回屈湛格外憋得住气，就是不先开，环在疏晨腰间的手倒是没客气，疏晨一退开半分，他便有力地将她搂回原来的距离。

季疏晨还没领悟这两字的涵义，上便是一痛，屈湛如情窦初开般毫无章法地大力她的，季疏晨分心去推他，齿裂开给了某人有机可乘。屈湛的掀开疏晨上排牙，叼住疏晨的正可谓快狠准，她本无可逃。

祁隽在心底暗笑这姑娘最近连说话风格都变了，以前谈天不是薛定谔就是一大堆真理论，现在竟还念起革命诗了。他笑偏看她：“不如‘相逢一笑泯恩仇’？”

她请已是她公司法律顾问的祁隽，陪同她以Crush的名义参加。

“所以我提分手，并不是意气用事。”

终于，疏晨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别扭古怪的氛围，主动开了。

屈湛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臂挂了下来，拽着季疏晨冰冷的小手低调离场，好几次季疏晨都想甩开，手掌却都被他死死攥着动弹不得。

一直到季疏晨大脑都快缺氧，屈湛才恋恋不舍地微微退开，然后双手从她的背脊下至，两手稍一用力，疏晨两就自然地被他挂到了他因常年健而肌的腰际。

“屈总，唐小，久违。”祁隽装模作样上前打招呼，然后不顾疏晨的反对，四两拨千斤地替她支开了唐允白。

季疏晨和屈湛对视几秒后，还来不及后退半步，屈湛已上前一步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两人的下半几乎贴在了一起，这样的零距离令季疏晨举步维艰，只能着把手搭上了屈湛肩。

咱们屈湛屈大少，自然是吃了一嘴酸，心里气得牙表面还得装得风轻云淡；唐允白呢，对季疏晨与圈里最近名声鹊起的少祁隽好这件事，乐得看戏。

于是疏晨与屈湛，继年前的不而散后，于衣香鬓影与纸醉金迷重逢。

诗的二位相视一笑，殊不知这样的默契在各怀鬼胎的对面两人看了，意义不尽相同。

疏晨挽着祁隽，屈湛与唐允白并肩，隔着一米开外面面相觑之时，祁隽听到疏晨的呢喃：“如烟往事俱忘却。”

在夜人静的时候，她总会反复忆起她爸爸对她说的那句话，还有在纽约的那些时光，沉睡之前，总有一个声音在残酷地告知：那些日，再也回不去了。

屈湛闻声步伐一顿，然后猛地踏第三空间，锁上门，反把季疏晨压到门板上，俯低吻她前，磁嗓音就悬在疏晨的鼻息说：“这。”

季疏晨疑惑迷茫地望向屈湛，双翕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