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是他的真心啊。

“那得看她了，万一这姑那天一不开心就把我踢局了，那我还不得歇菜？”

屈湛难得一见地低笑，话锋却是一转：“那季家那边你又有何计划？”

“还听不明白么？”季岱如鸷的目光扫过他，“‘一’的意思就是，她下次再现时的份就不是你们的唐总监，而是——”季岱推开唐允白曾经用过的办公室门，他们曾在这儿打过无数个无聊的赌，为一桩极小的事吵过无数次，“季太太。”季岱回首，对着所有投资工作人员宣布。

“允白，有一个地方可以知他们俩的所有过去，你想去吗？”

当天下午，季岱带着唐允白飞往国纽约。

第二天，新任投资总监在秘书引领下气宇轩昂地步投资，诸职员俱是一惊。

“很抱歉地通知各位，从今天起Quzi投资将与营运合并，其他事宜均不更改，唯有二总监合二为一。”

季岱把双肩舒服地靠回包厢柔的沙发，吧台上明灭的灯光打在他俊逸的侧面，显得格外魅惑。季岱有咽了烈酒，回味半天才不不慢地答：“压就没想争过那个位置。现在季仲恒吃了教训也不敢再造次，季家——现在能稳住局面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博文哥了吧。”

季岱二话不说，亦是豪气万丈地回敬三杯，双方俱是三杯酒下肚，话匣才真正打开。

季岱很是得瑟：“就凭这，怎么的你也得敬我几杯啊！”

屈湛没有说话，一手死命地酒，另一只放在膝上，已不自觉握成了拳。季岱说他一定会让疏晨嫁人生的时候，屈湛的心猛地一……仅仅只是假设她要和别人结婚生，他便已心如刀割，若有一天这个假设成真……屈湛又猛地了酒，然后忍住的辛辣，

晚上季岱约屈湛喝酒，屈湛想起白天的事就忍不住揶揄他：“让你当个副总裁不要，偏要整一什么二总监合二为一，也真是有情趣。”

“那你就太小看他了。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我们这一辈季家人没人能敌他，就算大哥在世，他若动真格，大哥也未必斗得过他。疏晨在国时很多东西，他不必言传教，她便获益颇丰。”季岱指的是季疏晨在书店时的遭遇，可屈湛不知，以为他是故意将话题绕疏晨上，不愿跟腔。静默半晌后季岱才意识到他方才提及了什么，既然绕不开，索就把话挑明：“屈湛，我知你不想听，但我还是这个态度：你们若还有机会在一起，自然是happyending，如果你们就此别过，那恕我这个当哥哥的丑话说在前——我一定会让季疏晨嫁人生，并且决不允许你们之间再有任何来往。我的意思你懂吧？”

“一介书生？”

他现在说什么，都不是她想听到的。

“你和允白以后有什么打算？”

四周后，唐允白请唐骏面取消与屈湛的婚约，那枚来自唐家旗下珠宝店保险柜的沉甸甸的钻戒奉还的同时，伍Quzi投资总监的辞职报告。

“那，唐总监呢？”有位大概是恋慕唐允白的男职员怯怯地问。

屈湛倒也直，立掉三杯：“第一杯是祝福你和允白；第二杯，是谢你回来帮我；第三杯……还是谢谢，多谢你，依旧拿我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