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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在学校了。
有点烦躁。
夏洛克微微run了run自己干燥的嘴chun,又jinjin地抿着,把注意力集中到镜片上。血ye里有不安分的因子在躁动叫嚣,却又被理智qiang行压断。
只是上/瘾了。
他清楚地知dao,只是,上/瘾了。
他的hou咙干渴,就连脊背都不是平常直ting的模样。那zhong难耐的冲动从脚尖冒到touding,他知dao这已经干涉了他的思维了。
他讨厌这个房间。
——已经走神了。
如果维维在这里,她一定会惊异。
xi/毒者的房间永远又脏又混luan,伴随着昏黄的灯光,因为这样会给他们安全gan。
维维在书上读过。
可是现在,夏洛克所chu1的公寓,除了书架上的书放的着实随心,还有一些杂七杂八摆在茶几上的信件之外,绝对能算得上干净整洁,更不用说堪比实验室的亮堂白光。
在这样的光线下,他竟然显得有些脆弱。
夏洛克的手指用的力气已经有些大了。
他知dao,也可能不知dao。
把标本放回标本盒sai回冰箱,他有些无力地靠着冰箱靠了一会儿,冰凉的金属质gan并没有浇灭他的yu/望,甚至更激起他发自houshe2的干渴,他tian了tian嘴chun,手指jinjin地抵着冰箱。
还在可控范围吗?
他已经有些不听使唤的大脑zuochu了判断。
在嗨上tou的时候,他终于有了短暂的空白享受,他的紫se衬衫几乎被汗水浸的发黑,灯不知dao是什么时候关的,书架上的书也不知dao是什么时候被扔在了地上。夏洛克整个人蜷在沙发里,低低地chuan息。
终于,他把针tou丢到了一边。
在他给维维推理的时候,他没说,一直穿着长袖长ku的,除了想要遮盖家/暴的伤痕之外,还有可能是心理障碍,还有,xi/毒。
他浑shen乏力,困倦,连手tui都不想去伸展开,就这样迟滞地缩在沙发上等待古/柯/碱给他带来的幻觉。
好久好久,终于过了劲。
他撑着最后的清醒,直tingting地坐了起来,甚至对他来说ting直脊背已经带来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不适gan,他却qiang迫着自己保持原来的模样,弯腰,捞起他的书,luan糟糟的,一次拿起好几本放回书架,然后再弯着腰去捡,一本本放回书架。
书架还是luan的,却和之前一模一样。
他用手撑着书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把额tou抵在手上。
还在可控范围内。
他的大脑这样说服着他自己。
这样的动作几乎费尽了他全bu的力气,他几乎是拖着自己的shenti进入的房间,倒在柔ruan的大床上,也没来得及盖被子,就这样睡着。
迈克罗夫特知dao吗?
迈克罗夫特知dao的。
这就是他越发担心他的弟弟的原因:shenti就是这样,明明知dao那个东西不好,甚至会有恶臭、恶心、难受的gan觉,可是就是抵制不了那个诱惑。而xi/毒让人渐渐变成欺诈xing人格,xi/毒者开始疑神疑鬼,对世界充满恶意。
这一点来说,即routi凡shen来说,就算福尔mo斯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他不会看着他的弟弟自我毁灭。
迈克罗夫特此刻何尝不是进退维谷,他大可以qiang制压着他解除他的毒/瘾,而他现在还没有,只是因为他想看着他弟弟走chu来,等到他的剂量确实超过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