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尤七咽下一大,冰凉的
觉从心间一路窜到胃中,心情被平复了不少。
“是是是。”罗岸附和,他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尤七没有办法回国,所以专门托他去白季雨居住的地方找过,结果没想到一打开门,原本的主人早就不在了。
见尤七这么决,罗岸舒了
气,掌心在方向盘上
了几下,一拍,“去河边吧,那里人少。”
罗岸见尤七喝得这么急,还是有些担心,“你别喝太快了。”
“随便,只要不回家就行!”
茂密的杂草错在一起,冒得很
。罗岸随意找了一个杂草较浅的位置,压了压,便直接坐了上去,他将
袋请放在面前,然后从里依次摆
不同类型的酒瓶和酒罐。
“走,我们去你家喝酒!”
“那去哪儿?”罗岸问。
“是是是,我知你不容易。”
清风拂过脸庞,却带不走心里的失落与难过。尤七随便开了一罐啤酒,毫不顾忌地中。
“但是他却说我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还那么凶,可是我本没有他的电话啊,明明他也没有联系过我!我怕他是故意不理我,时间久了,我怎么好意思再去找他呢......”声音越说越低,带着不自信与失落。
“而且,而且我当时还趁着安悦不注意偷偷回来过,看完他的演唱会,我专门在他住的酒店楼下等了一宿,一宿你知吗!那可是H市,零下十几度,结果还被保安大叔当成私生饭赶了
去。”尤七一边诉说一边哭得愈发悲伤。
“不去!”因为刚哭过,尤七的睛和鼻
都有些红通通的,“我不想回家。”
只见尤七摇摇,因为被抢了酒,一脸委屈地撇着嘴,“不走。”
决定好位置后,罗岸便开着车一路来到河提,安静的河边只有一些中老年人在这附近垂钓。
系过我呀......”不知是不是因为泣,尤七说
来的话断断续续,“我已经想方设法地去找他了,可是我找不到他我有什么办法!”
“我也不想啊!”尤七拿着纸擤了擤鼻涕,不顾罗岸惊奇的神,直接丢在脚垫上,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当时还不是害怕他对我生气,对我失望,所以一直不敢联系他,结果等了一个多月,再想去找他,他竟然搬家了!”
“再不回去就太晚了。”罗岸瞟了时间,已经7
过了,他们已经在河
接连几罐啤酒外加两瓶尾酒下肚,尤七脸颊上的红
愈发明显。
哭声回在整个车内,罗岸赶忙从一旁
几张纸递给后面的尤七,安
,“你别哭了。”
“喂,我们回去了吧?”罗岸一个一个把空酒瓶袋,他夺过尤七手中唯一剩下的一罐酒,说
,“别喝了,走了。”
虽说喝了不少酒,但是罗岸还是觉得胃里空空的,很饿。他撑直,想要去附近买
吃的,但见尤七在草地上偏偏倒到的模样,又放心不下。
一想到白季雨也住在那个小区,说不定会碰上就觉得难过。
湛蓝的天空暗了下来,河两旁建筑映在河中的倒影也渐渐模糊。一些垂钓的人已经收拾好渔
,满载而归。刚吃完晚饭的人陆续走
家门,在河堤边悠闲地散步。
罗岸见尤七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好受,他把车开到附近一家超市,然后从里面提了一大
袋各式各样的酒
来,放在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