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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拜祭父母?!”静室之中,凌伽上人微微一愣,看着跪伏在自己shen前的孔焯,又问了一遍。
“是的,师伯!”孔焯dao,叩了一个tou后,把tou抬了起来,看着凌伽上人,“弟子自随便父上山已有十年的时间,虽得师父与众位师叔师伯照顾,但是父母却埋骨荒山,受那日晒雨淋之苦,每念及此,心中甚是不安,因此,求掌教慈悲,允许弟子下山,拜祭父母!”
“嗯!”凌伽上人点了点tou,看着孔焯,面上的笑容显得极其慈祥,“此乃人之常情,你现在的修为在同辈这中也称得上是佼佼者,下山倒也无妨!”
“多谢师伯!”孔焯一脸喜意的dao。
“你这家伙,倒是和你的师父一样的xing子!”凌伽上人一脸的苦笑,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不过是刚刚louchu一点口风罢了,却被他抓住了话tou,“你此次下山,我并不反对,不过下山之后,你一定要谨记门规戒律,不可行为非作歹之事,不可结jiao歹人,不可………………!”
洋洋洒洒的告诫了一大堆,孔焯唯一能zuo的事情便是点tou,点tou,再点tou,至于这凌伽上人juti说了什么,除了开tou几句之外,其他的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自然,凌伽上人也看chu了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又说了几句之后,便让他chu去了。
得到凌伽上人的首肯,孔焯自然也不会客气的,回去收拾了一下包裹,和几个平时要好两个师弟师妹打了个招呼,也就是周雪与方少白两人,jiao待了几句,便下山了。
下了罗孚山,孔焯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起来,浑shen上下无一chu1不舒坦,倒不是他那什么不喜huan罗孚山,但是在那里呆了近十年,见的都是那些师兄弟们,倒是把他给憋闷的够呛,如今下了山,自然是倍gan轻松了,第一件事情,便是找一个好的饭店好好的吃一顿,而且他也想好了,这自己下罗孚山,凌伽上人并没有给自己什么时间上的限制,在拜祭了父母之后,倒是可以四chu1游玩一下,吃遍天下mei食。
这话有点过了,虽然没有时间限制,但是自己在外面的时间最多半年啊,再多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自己父母蒙难的地方离罗孚不过三千余里,自己虽然不能御剑飞行,一日千里,但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三千余里的地,不过也是五六天的时间,来回不过十来天的功夫,不赶的话,来回一个月也足够了,自己拖上个半年的话,已经是最大的gen限了,所以,时间jin迫啊!
所以,一下山,孔焯便运足了shen法狂奔,一日之间,竟然行了八百多里,及至夕yang西下,金乌西垂之际,方才放慢了脚步。
“晦气哦,太赶了,今天看样子得在野外歇了!”孔焯望着远chu1,灰蒙蒙的一片,再无一丝光亮之地,心中不禁苦笑了起来。
这是一chu1野外之地,荒野,只有几株稀稀拉拉的树木,零luan的散在四周,远远的,一条宽敞的官dao横在那里,不过却似乎并无什么人烟,连只兔子都没有。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闪过一dao霹雳,随后,那豆大的雨便疾落而下,把个孔焯弄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连骂的心思也生不起来,他们都是修dao之人,自然知dao这老天爷是不能随便骂的,只能自认倒霉。
“如果我沿着官dao再赶一百里地的话,应该会有人烟了吧?!”
他心里想着,脚下的速度又快了一倍,整个shenti如同一缕清烟一般的沿着官dao向前飘去,又在雨中奔行了大约一个时辰,他终于看到了一点灯光。
那是一个茶铺,位于这个荒凉的官dao上的一个小小的茶铺,这样的茶铺一般来讲都兼有小旅馆的职能,以前孔焯跟着莫休下山时,曾经有几次就住在这样的茶铺子里面。
这茶铺子不是很大,门外一gen棋杆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白纸糊成的灯笼,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茶”字,门已经关了,但是从那门的夹feng里,透着一点昏黄的光亮来。
孔焯轻轻的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听到了里面响起了几声零luan的脚步声,然后,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太婆。
shen高还不到孔焯的xiong口,shen上穿着一shen青布的衣衫,虽然旧了点,但是却很整洁,手上拿着一盏油灯,向上举着,黄大大小的火光在孔焯的面前晃当着,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