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周氏救得人，他称呼林家丫为救命恩人，大约是想要救命之恩以相许。真像是话本里说得那样。”

“阿弥陀佛，那男人整日里跟着林家丫，我瞧着就疼疼。”董氏说，“还有小姑娘偷偷去瞧，这有什么好瞧的，生的再好，珠只瞧得见林家姑娘。你不知，周氏还想着要结亲。”董氏摇摇，“这情况下，任是天仙也不能要。”

“婚事就作罢。”梦里他丝毫不可惜这门亲事。

“……只怕是要成就一门好事了。”

梦里的他眉皱起，“这怎么合适？”

“娘还会害你不成？”董氏说，“你好生念书，可以想何家姑娘，不许想林家的三丫。”

他悬在半空，见着还有一个自己，王长泽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梦，伸手看了看自己的五指，轻而易举地穿过。

“你成亲的事也不急。”董氏知儿是个死脑，今个儿只是略提一提何家小姑娘罢了，“你拿何家小丫当妹妹就当妹妹，还是继续那样的。小姑娘家家的脸薄，这事一样没有个定数。”

长叹一气，有些心灰意冷，“我现在只想好生读书。”

王长泽一想到林清嘉，就想到她眉心的小痣，想到了她作画时候的风采。

娘前些日和娘亲过来采风什么的，我见过一面。”董氏说，对着王长泽说，“何家姑娘是个好姑娘，什么哥哥妹妹的，人家可不缺嫡亲的哥哥。”

“说不许你想，你还想。”董氏说，“要去京都，只怕是要攀枝去了，你想她甚？”

董氏瞧了王长泽的心思，“那你就想一想。”董氏说过了之后就急急说，“最要的是你的学问，其他的时候不必想得太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何家有意，这亲事也就定了。”

“我去剥豆，你好好看书，等会饭好了叫你。”董氏对着儿说。

同样是母亲在剥豆，中说：“隔周家嫂把血淋漓的大男人拎回去，吓了人一，谁知这男人治好了之后，生的那叫一个俊朗，就是脑有糊涂，什么都不记得了，每日里跟着林家的丫后。”

王长泽闷闷说，莫要他想林清嘉，他也就懒得想何若竹，他从来都只把何若竹当妹妹，怎么忽然就要成了他的妻？

董氏嗤笑一声，“林清嘉那丫生的好，这位本就失了心魂，只怕是心魂都落在了林家三姑娘上了。”

何若竹的年岁小，整天喊他长泽哥哥，加上他听母亲透过风，许是要与隔的林家二房三姑娘定下，怎会把何若竹放在心上？

王长泽应了下来，看着书脑中总是想着自个儿的婚事，前的字成了一团团的小蜘蛛，纠结在一，瞧不清写的是什么。越看越觉得都是的，迷迷糊糊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梦里的他与母亲在说话。

若是没有见过林清嘉，何若竹自然是好的，只是与她一对比，就觉得何若竹上少了些什么。

“我没想过。”王长泽讷讷说，调说，“我当真当她是妹妹的。”

王长泽轻叹一气，回来一趟怎的忽就换了人。

王长泽一愣，“娘……”

心中想着回去了之后要远了何家妹妹才是。

“幸而和林家只是上的约定。”梦里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