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赵永泽从书架上找几本书,语气低沉,“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来,陪我一起找有关旱和暴雨的农书。”赵永泽拉着刘珍儿
了书房。
半响后,刘珍儿笑开了:“是啊,我该是被尊敬的。”
虽然她痛恨这些糟粕思想,也想改变。但被这些思想时刻笼罩,她也变的小心翼翼,在很多方面不那么自信了。
“只要把它当成虫,那杀死的方法还是很多。”刘珍儿见殿下满脸鼓励,便把想到的都说了
来,“
鸭吃虫,可以多养些;飞虫都向光怕火,也可以在晚上烧火引虫……”
殿下的一句话敲醒了她,她对这个国家有了贡献,就该是被尊敬的!
刘珍儿这才想起,这个时代的人还迷信着‘蝗神’,觉得这是天降惩罚。
刘珍儿想着这次大庆全国的降温,也不敢轻慢了,找
了以往各朝关于天灾的记录。
赵永泽停下了脚步,看着刘珍儿的神分外
邃,良久才
:“他是大庆将来的臣
,而你现在就在为朝廷
事。”
她哪些事的时候,心里没有想那么多,但价值被承认时,还是被
大的喜悦所充盈。在这个时代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太清楚这是多么难得。
旱?暴雨?再联系到现在天气的反常,刘珍儿惊了一下:“殿下是怕还会有
旱或是暴雨?”
礼之间,就定了下。这事儿要是被其他儒生知
了,殿下还不知
要被怎么骂。
这个万事全靠人力的时代,即使大庆国力再,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刘珍儿想着四
天灾的场景,都不由打了个寒颤,在脑海里拼命的搜索前世知
的关于防灾的知识。
“我只是对蝗虫少了那层畏惧罢了。”刘珍儿,“难的还是让百姓
合灭蝗。”
这话就如同一声伴着闪电的惊雷,一下劈开了刘珍儿的心扉,照亮了刘珍儿的世界。
“殿下也觉得蝗虫是上天降罚?”刘珍儿看着殿下问。
赵永泽的心情放松了很多:“珍儿的主意果然多。”
赵永泽思忖了一
翻着以往的灾害记载,刘珍儿是越看越心惊,里面很多天气反常附带的灾害,现在已经隐现端倪了。
赵永泽不屑:“不过是些虫
,一捻即死,所谓天罚,只是无知者的畏惧罢了。”
“他们尊敬你是应当的。”赵永泽摸着刘珍儿的乌发,声音轻柔而笃定:“不论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自。”
虽然她唾弃着这个世界的糟粕思想,一直抵御着些思想的侵袭。但这么多年,生活中各个方面对女的歧视糟践,无时无刻不停的侵扰刘珍儿,对她也产生了一定影响。
“暴雨怕会引发洪涝,旱又伴着蝗灾。”刘珍儿拿着书本,觉得重若千钧,“只要发生一
,这民生就艰难了。”
“殿下……”刘珍儿看着殿下的神,本来有些心慌,不防突然听到了这一句话,一时间心情激
,有些不能言语。
“天要下不下雨我们涉不了,我们只能想办法预防洪灾和蝗灾了。”刘珍儿叹
。这个时代没有
冰降雨,也不能人工驱雨,只有时候减少灾害了。
赵永泽面冷郁:“大庆疆域辽阔,怕就怕两者都有。”
赵永泽蓦然转看向刘珍儿:“蝗灾也能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