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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舅妈的有些cu糙但不失柔ruan的小手,dao:“舅妈,救
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面se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的dao:“小舒,又怎
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舅妈吓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
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觉察吧,但对我来说,比浇水ding用多了,能慢慢说
话,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最后dao:“舅妈,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着表情,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
的表情,有zhong大无畏的味dao,dao:“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
你能答应吗?”
我ma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
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chu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
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我shen上现在已干了,可见shenti是何zhong温度,
忙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tou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
在那里,低着tou,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
gu让我心tiao的气息。
“舅妈?”
“嗯。”
“舅妈?”
“嗯。”
“舅妈——-”
“舅妈——-!”
“舅妈!!!”
“嗯,什么?”
在舅妈的两个字中,我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
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ruan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我红着脸求dao。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se,chu现从没有的jiao艳。
我看她没吱声,知dao是仍拉不下脸,毕竟是我的舅妈。于是,我走过去,jin
挨着她的shen子坐下,伸chu胳膊搂住了她。shen子ruanruan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gan
受到她shen上的yin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gu燥动的热
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chu1却升起另一zhong火,让我开始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