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视一件坏掉的东西。她当然见过许多坏掉的人,全然丧失活力等死的,抑或拖上周围的事物一同毁灭的,但那些人在双眼后的存在往往空洞无序,他们不会带着这样一种近乎执拗的专注回视过来,沉沉压进她眼睛里,宣告即便被碾成齑粉,他的每一粒碎片仍会继续前进。元世幸是只能再活一秒都打算前进一万步的人,是一旦发动起来,会把尸体都变成指路标的那种人。
这人此刻停在路旁小憩,随口问她:“你还跟她们学了什么?”
“比如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
老农大笑了两声,大概是发表了关于夏舒礼口技的什么评论,然后猛地进入她。夏舒礼皱眉闷哼一声,跟白仁相比怎样不清楚,但老农绝对不小,背后位进得又深,加上她难以完全投入精神世界,这轮净化是硬仗。
无论如何,还是赶紧干活儿吧。好在老农没注射什么东西,他自行索取就行了,横竖不过多费点精力。夏舒礼推开队长的手,侧头舔舐那根阴茎,又用舌尖旋转挑逗顶端。根据她在战场了解的原始伤情,结合正常的恶化速度以及队长此刻的身体状况,可以大致估算出那支药剂的效力。令她意外的是,队长居然没进行任何补液,负伤加这种程度的脱水堪称严刑拷打了。
“你看着来吧,没必要完全治愈。”队长呼吸急促了些,“哈,但你肯定不愿意。”
那当然,除非时间紧迫或工作量大到无法承受,夏舒礼从不让哨兵净化完还带伤离开。她或许不完全是自愿成为一个卖身的婊子,但既然她作出了选择,就意味着她决定做最称职的那种婊子,否则她就真像李远志那种人认为的一样悲惨了,而且除悲惨外什么都不剩。
“嗯呃……”下身的撞击害她摇晃得很厉害,太令人分心了,夏舒礼不得不暂停喘息,完全由自己出力的状况有些恼火。她没觉得队长跟李远志是相同类型,但队长的阴茎就蹭在她脸上,他虽因生理刺激战栗不已,手却摆在身体两侧,毫无敦促的意思,一点都不像谈合同时威胁要把她锁起来强奸的人。
“要协助吗?”队长嗓音有些哑,双手来到她下颌边。
假设他直接将阴茎捅进夏舒礼的喉咙,夏舒礼也就随他去了,但既然被征求意见,她还是得权衡一下。队长的净化比较精细,进行得太激烈的话,分寸就不易把控了。
“……撑着我点……就行。”她回答,一边因老农加速的抽插轻轻呻吟。
队长便换为坐姿,大腿和手掌摆在方便她借力的位置。夏舒礼继续吸吮,由于队长没脱下衣,她伸手抚摸对方的腹肌和腰侧来增加皮肤接触。老农忽地抓起她的髋冲刺,夏舒礼顿时呛住,挣扎着抓住队长的手保持平衡。大约十几下过后,老农痉挛着静止,随后放下她退出去。夏舒礼的膝盖和大腿都没了支撑的力气,索性将队长的阴茎从口中挪开,翻身躺平,示意继续操她。
队长默然服从指示,提起她的腿挂在臂弯,向前进入她。比刚才更不适了,阴道内壁敏感刺痛,下身肌肉酸胀,头疼也卷土重来。夏舒礼闭上双眼,抓住床单,继续专注工作。两名及以上的哨兵同时净化,他们精神场反馈的信息会在向导的信息场中交错,以夏舒礼的整合能力不至于混乱,但精神世界全貌肯定是展不开的。这会儿她才重新找到那间屋子,几小时前千钧一发的危机过后,推门没入黑暗倒像久别重逢。队长刚修复的精神世界没有将她推走,但夏舒礼不愿用不稳的手弹奏,便只席地坐下,轻声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