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悄悄地笑了一声，章栗主动搂过他，低声说：“你也这样……搂着我。”

程至桢见她一脸沉思，看她的表情，就把她的心思猜个了七七八八。轻轻拉过她的手，程至桢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别想太多，我们来只是放松的。”

章栗看着前的男人，后腰是他的手臂，有力地托着她，面前是他线条分明的脸。他的视线有些迷蒙，章栗轻轻噗嗤一声，问他：“你的酒量这样小么？我怎么觉得你醉了。”

章栗哭笑不得地收回目光，应了他的要求抬望着他。不知不觉间章栗被他拥得越来越近，两人几乎要贴在了一起。章栗的手拥着他后背，看着前男人专注看她的样，脸不自觉地的发烧。

两人找了个不那么多人的舞池角落，拉着手面对面站着。章栗看程至桢不怎么会，只愣愣地拉着她，颇有些无措。

章栗对上他关切的神，不觉了。两人坐着闲谈，边谈天边喝酒。

一阵后，DJ切换了音乐。大概是蹦迪的分已过，现在放着的是舒缓放松的音乐，舞池里的人也很上，从激情蹦切换成了相拥慢舞。

见气氛变得和缓，章栗也来了兴趣，提议去舞池里跟着玩会儿。程至桢喝了几杯，其实已经有些发，便也跟着章栗走了舞池。

程至桢没否认，他的确不怎么能喝酒，平时也不太喝。只是今天的确要醉得快一些。他不理会章栗的调笑，托着章栗下的手轻柔地抚过她耳边的鬓发，再穿过去，指尖的温柔几乎要让章栗颤栗起来。

程至桢恍然，伸手搭上她纤细的腰肢。他小心地注意着章栗的，只怕碰到了她的伤。

突然，下被一只温的大手轻轻托着，然后被板正了脸庞。程至桢轻轻托着章栗的脸，让她看向自己，然后说：“你看他们，不看我？”

幽幽地叹了一气，程至桢极低

这批人尚且需要夜店来麻痹官，章栗不敢去想，那些本不来的人要靠什么缓解心中的郁。

不必说简陋的生活环境，光是每天担惊受怕的恐惧就足够让人抑郁了。虽然在这场所得到的快乐只是暂时的，但若能摆脱哪怕一刻的压抑，章栗想，也是有人会飞蛾扑火的。

尾酒。她不怎么会喝，只是看着颜好看。

他说：“看着我。”

他可能是醉了，昏暗迷蒙的灯光里，邃的双是那样勾人心魄。

章栗不说话了，她也很清楚。其实末日里，即使在基地中，外城的人生活得也不尽如意。

这里火爆到要凭券场，想必那券的价格也不便宜。现在的市场换大多不用纸币只用资源，能来的人应该已经算生活得比较好的了。

“这里很不一样，不是么？”程至桢也学她拿了一杯，举在手心里来回微微晃，“像是末日之前的平常生活，所以很多人靠待在这里来麻痹自己。”

周围也都是相拥的男女，有相拥只恨没黏在一起的，也有各持酒杯神迷离互望的。章栗的目光随着周围的人游离着，他们之间暧昧的气氛，惹得章栗仿佛也有些迷醉了。

程至桢看着章栗的脸庞随着周围的灯光明明暗暗，那一双战时毅的此时充盈着羞怯和温柔。她的脸真小，肤看起来也很细腻，把她搂在怀里，竟然让人觉得轻若无。